要麼是臥病,要麼是受傷。
所以他覺得,樂兒已經夠慘了。君晏,你能不能去嚯嚯別人?我們樂兒她真的……
垂著頭,喬寅真的不願看著好不容易開朗起來的女兒,走入他們無法預料的境地。
君晏,太不可控了。
他這做父親的,擔心啊……
喬軒:“爹,萬一,這不是火坑呢?當然,我是說萬一。”
正在喬寅沉思之際,喬軒開口了。
只是他這話裡,透著明顯的不確定。
喬寅:“何故?”
面對父親的詢問,喬軒也不再隱瞞,將那日他與喬樂的對話,以及遇到君晏,並被賞了一個熊貓眼的事兒,和盤托出。
喬寅:“那小子說他真的愛樂兒?”
喬寅:“你信他?”
喬寅:“問你話呢?”
喬軒:“……”
不信啊,就是因為不信,所以被打了一頓啊。眼圈都黑成那樣,必須帶著面具才能見人了,還不夠明顯嗎?
喬軒:“我信不信不重要,因為我相信了也可能是假的……”
喬寅:“別說廢話。”
喬軒:“他的表情,挺真誠的。”
沉思了片刻,喬軒說出了這句話。一改之前不確定的語氣,說的異常的肯定。
喬寅:“既然你真信了幾分,那今日又何故跟那小子過不去呢?”
說實話吧,他這做老岳父的也不是沒感覺。
之前君晏自願被抓不說,還在詔獄門前以身當刀,為樂兒扛下了所有的倒黴。
他也不是鐵石心腸,他就是……
喬軒:“我以為他不想管樂兒被非議的事,可他好像……是有更狠的辦法。”
瞧瞧那些愁眉苦臉的參賭者,喬軒早就明白了。
還有那句與自家妹妹一模一樣的話……
他喬軒說過,君晏在某種意義上跟他是一種人。
他們有非常明切的目標,以及異常強大的個人實力。
甚至可以為了達到一些目的不擇手段,目空一切。
但不一樣的是,他為了權利,而君晏好像,更在乎樂兒。
喬軒:“父王,要不,我們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