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記出了廣告,一天對外訂三個生辰蛋糕的單,小的可訂十個,也就是兩斤以內那種,大的都在十斤以上。
鍾記剛出生日蛋糕,連叔就來了,作為第一個搶到單的人,把隔壁的沐老闆弄得哭兮兮的。
鍾離白得知連叔兒子生日,推了他的單,稱自己上門親自給他做,不收費那種,只要他家裡準備好材料就成。
到了連叔要宴客的那天,鍾離白起得很早,因為對方說是家宴,她把陸米兒帶著去了。
陸米兒好久沒起那麼早,在車上還一直困著,一路睡到了連家大門口。
鍾離白有些哭笑不得,她把人抱著下了車,讓伏殊先回去,天黑前來接他們倆就成。
連叔沒想到人來那麼早,親自來門口接人。
看見鍾離白抱著個小孩,聲音都放輕了,“這是米兒?”
鍾離白點頭,“抱歉連叔,這孩子好久沒起早了,得過一會兒才能醒。”
“沒事,把她送去客房先睡著。”連叔擺手,“你怎麼來那麼早?”
天都才放白,從徐家村來連府起碼得兩個時辰,得天黑著就出發才能趕到。
“你說了中午的宴,我怕晚了耽擱就不好了。”鍾離白解釋一句,跟著人進了宅院。
連府那真的就是府邸來著,幾進院門都數不過來,院子裡帶假山花園的,大戶人家中的領頭。
鍾離白沒亂看,被領著去了一間屋子,託連叔派人守著陸米兒,給人留了字條,先去獨立廚房了。
連叔給人安排了人手打下手,怕旁人偷偷的學,親自盯著,一副防賊似的防自己家的廚子。
鍾離白有些哭笑不得,提了兩句連叔沒聽就不囉嗦了,認真攪拌雞蛋,發糕,調味,打混奶油。
等鍾離白處理了細節方面,只剩下烤制的部分,連叔才被阿垣叫去接客人。
“二叔,能讓我在門口等那麼久,莫非是想藏什麼好東西不肯分享?”門口的一個藍袍青年見了種年就打趣一句。
連叔哼一聲,“每次來都搶我的收藏,我當然要好好的藏著了。”
跟著他一道出來,穿暗紅袍子的中年婦人抬手打他一下,“好好的食物,被你這麼一說,弄得跟收藏品似的了。”
跟著青年一道的穿白裙的婦人掐青年一把,“對長輩要客氣一點,家裡又沒缺你一口吃的。”
青年連連喊娘子輕點輕點,問他二嬸,“連嘯那小子還沒爬起來?”
連叔身側的婦人笑吟吟答了一句,“想來是知道自己今天生辰,昨晚太興奮睡得晚了些,我這就去喊他。”
連嬸朝年輕的婦人伸手,“盞盞同二嬸一道吧!”
連叔等兩個女人一走,湊在青年耳旁說了一句話,青年眼眉一瞪,“真的,沒認錯人?”
連叔嘖了一聲,“我雖然沒怎麼見過那孩子,難道還認不出堂姐的模樣不成。”
“我去確認一下。”青年直接朝連叔說的那個地方而去,步伐都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