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殊也很快就尋過來了,四人在街上沒撞見連均之和金盞,買了些小玩意先回了連家。
唐家人出風頭被人給打了,當即被青年幾個抬回了唐家,那個暈過去的青年也被送了回去。
唐一元治療時給家裡告狀,稱自己“被兔子打了”,要唐家給自己報仇。
認識陸之穹卻不敢說明,怕被家裡訓,可是兔子人是什麼玩意兒?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聽說了嗎?唐家的大少爺昨天晚上被一隻兔子打了。”金盞在吃早飯時,和鍾離白聊八卦。
鍾離白沒忍住一口湯噴出來,想到那隻“兔子”面具,她心裡已經猜到了兇手。
金盞盛湯的碗沒避開,默默地換了只碗,奇怪的看著鍾離白,“小白,這個事有那麼驚訝嗎?”
鍾離白心裡默默道,兔子面具絕對要人道毀滅才行,不然被人知道兇手,她面子還要不要了。
“沒,就是覺得,兔子打人挺玄幻的,呵呵。”鍾離白略尷尬的呵呵笑著。
陸之穹一聽也猜到唐一元不敢暴露自己,他沒開口承認,小白的兇狠,還是別讓人知道比較好。
鍾離白謝絕金盞邀請出門逛的心思,“我們也該回去了,家裡肯定堆了不少事。”
金盞非常遺憾,她夫君經常不在家,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可以陪自己的人,偏偏又要走了。
陸之穹也提出告辭,並沒有等連均之辦案回來,金盞也不會強求,給他們裝了滿滿一車東西。
鍾離白自己也買了一車物品,租了幾輛從鳳城鎮來的馬車,剛好可以帶貨回去。
他們剛離開連府,唐家人就來拜訪,連均之剛好回來,稱沒有唐家要找的人,是唐一元認錯了人。
連家下人也不知陸之穹是誰,他們自然不會亂說,至於小白,那就更模糊了,只能說唐家遇鬼了。
“夫君,唐家為何要來找之穹?”金盞有點憂愁。
陸之穹之前和唐家聯姻,如果沒有意外,陸唐兩家就成親家了,偏偏唐家女兒放棄了大哥,選擇嫁弟弟。
“管他們來幹嘛,別搭理他們就行。”連均之也瞧不上唐家的作風。
“大人,夫人,陸家人來了。”小廝小跑著來通知,連府又有客來。
夫妻倆對視一眼,唐家可以和他們連家沒有關係,陸家那是真正的親家,他們總不能拒見的。
連均之回到會客大廳,就見一個穿白衣袍子的少年被迎進來,他禮貌的給連大人見了禮。
“表兄,聽說兄長回來了,人可還在府上?”少年問得特別直接。
連均之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你算什麼表?女/表子的表嗎?”
陸望一下子被捏斷了喉嚨,他實在是沒想到,連均之對自己的意見那麼大,並且罵得毫不留情。
連均之冷哼一聲,“我小姑怎麼死的,陸公子莫非是忘了?”
陸家娶二妻,他小姑剛嫁去陸家一年,陸老爺就不安分,陸望只比陸之穹小了一歲,足見陸縣主不是個好的。
小姑忍著性子讓妾室進了門,陸望她娘卻不安分為妾,算計了幾年,作踐連家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