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我不反對,但是太過……”
“少夫人,徐家的人來了!”陸平小跑著進內院喊人。
“這個問題晚上在談。”鍾離白暗示一句,讓陸之穹自己玩著。
“鍾離白,你是不是想禍害了整個徐家村才高興!”舅母看見鍾離白出來,就大聲嚷嚷著罵起來。
徐歡的事鬧得也很大,徐家來陸家討說法,村民嗅到了八卦苗頭,自然而然的跟著跑來看熱鬧。
“舅母,好久不見啊!”鍾離白掛著商業化的笑容打聲招呼。
“好個屁!”婦人惡狠狠的呸一聲,“你們陸家還有沒有王法!”
舅母這句話一吼,村民們開始猜測徐家的事是陸家做的,一個個開始心疼起徐歡來。
“舅母,說話要講證據,你一張嘴就判了別人的罪,當自己是縣太爺呢!”鍾離白不客氣的反擊。
“徐家村只有陸家的人會打人,你別想抵賴!”舅母一口咬定是陸家的問題。
“打人?”鍾離白翻一個白眼,“我們陸家只打/狗,從來不傷人的。”
舅母狠狠地呸一聲,“上回你們不就打了鍾明,你還敢狡辯!”
“哦!”鍾離白輕輕笑了一聲,“舅母既然承認自己是狗,我若是不動個手,是不是對不起你的自覺啊?”
鍾離白說要打人,就絕不是說說而已,隨手在大門口挑了根手臂粗的木頭,朝著舅母走來。
“打人了!我家歡兒的腿就是陸家打斷的!”舅母扯著嗓子喊起來。
她被打過幾次,自然曉得有多疼,哪裡敢等著讓鍾離白湊近了打,邊喊邊往村民群眾裡面擠。
鍾離白活動一下手裡不順手的木頭,“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的誣衊我會坐實的。”
她掃一眼看熱鬧的村民,“你們想好了,要護著徐家,到時候陸家請官差來了,我們一起去縣衙哦!”
那個哦字她故意拖了長音,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村民立即散開,哪裡敢擋著舅母。
舅母見無路可逃,哭嚎得更厲害,嚇到腿軟得撐不住,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舅舅見媳婦即將被打,撲過去護著人,倒是徐家二老不想管兒媳婦,看見兒子的做法還過去拉他。
“嗤,有膽子造謠,沒膽子承受壓力。”鍾離白嗤笑一聲,“我就是拿了根木頭,你跑什麼?”
“小白,我就想問你一句,你有沒有打徐歡?”舅舅抱著他媳婦,“如果是你舅母的錯,我替她挨。”
“你們當我是什麼人?”鍾離白翻一個大大的白眼,自己有那麼凶神惡煞?
她把徐家幾口人全部看了一遍,“以我的小心眼,要教訓她早就動手了,何必等那麼久。”
“那你打吧!”舅舅閉上眼,寧願自己被打一頓。
鍾離白卻隨手丟開了木頭,“我們陸家只打/狗,從來不欺負人。”
若不是徐家自己做得過分,誰喜歡沒事就跟個瘋狗似的,她若不兇一點,不就被別人欺負了嘛!
“你騙人!”舅母大吼一聲,“我家歡兒的腿就是被你打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