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少夫人受歡迎,但是刻意接近就沒必要了,他們家公子這會兒正愁著怎麼哄人呢!
穹之書院共分為四大院,古香古色只有一層,佔地面積可觀,四院各自提著自己的樓名。
不負春華,不霽相思,不怨紅塵,不虛往生,就是書院四大樓稱號。
“少夫人,各個樓的號稱都是公子親自提的詞,共分為禮義廉恥四大學科。”
“學科知識多而雜,且每一種教學都不同,學子的等級又分為甲乙丙丁四等。”
陸牧見少夫人感興趣,忙把公子給她惡補的知識全說出來,還暗自為公子說好話。
鍾離白被震驚得不行,她夫君的學識好像挺厲害的,如果不曾斷過腿,恐怕早就一飛沖天了。
單就書院的建址規劃,題字,分樓,學科這些,他才不到二十就這麼厲害的嗎?
鍾離白還是仗著上輩子學的知識,智商才跟得上,人家陸之穹可是硬生生坳出來的學識。
“你好!聽學子說鍾老闆想參觀書院?”一道如沐春風的聲音在兩人背後響起。
來人是一個不到三十的青年才俊,穿著一身素白長衣,烏髮隨風飄蕩,眼睛含笑,端的是一副初戀臉。
尤其是,這人長得像極了她的一位學長,還是第一次見面就有好感的那種。
鍾離白的心臟莫名砰動了一下,她若是沒有先遇到陸之穹,恐怕會忍不住對這位一見鍾情,她保證。
“唐夫子,這是少夫人,她來找公子的。”眼見兩人對視很久,陸牧感覺不妙就開口做了惡人。
鍾離白回神過來,歉意的笑了一聲,“抱歉唐夫子,你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我剛才多看了會兒。”
唐夫子沒想到鍾離白這般真誠,不禁莞爾一笑,“若如此,能被鍾老闆記住,也是唐某的福氣。”
他對鍾離白拜了個夫子禮,“在下是穹之書院的大夫子,姓唐名禹。”
陸之穹前兩天躲來書院,唐禹聽到過鍾離白的事蹟,換了旁的女子,是配不上被夫子拜禮的。
鍾離白不一樣,她是書院老闆的妻子,書院的夫子對她行禮是敬意,也是對陸之穹的尊重。
“唐夫子,公子人呢?”陸牧不想他繼續和少夫人搭話,還故意站到兩人中間。
雖然兩個人站位離了一米多,陸牧這麼一夾過來,就顯得距離有點近了,惹得兩人自覺退了幾步。
“之穹不在。”唐禹有些不喜陸牧的失禮。
“陸牧,不得對唐夫子無禮!”鍾離白輕斥少年一聲。
在村裡可以慣著他們,在縣城卻是不行的,有時候,隨便亂說一句話都能犯錯,底下的人當然要拘束好。
唐禹臉色好上不少,對鍾離白說,“之穹先前說惹你生氣了,給你準備禮物去了。”
“多謝唐夫子。”鍾離白回敬一禮,“既然公子不在,我還是下次來參觀吧!”
唐禹並不介意,親自把人送到書院門口,“鍾老闆慢走。”
鍾離白轉身對他熟絡的揮揮手,“回見。”
雖然人長得像極,但人並不是她認識的那位學長,看來穿越這種事情,並不是很常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