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克夫婦並不是小鎮上的人,他是三十多年前跟隨著顧夜恆的繼父來到小鎮上來的。
顧夜恆的繼父是一個農場主,他有很多的土地,這些肥沃的土地全用來種植葡萄。
而達克夫婦則是顧夜恆繼父聘請照顧葡萄園的工人,他們主要負責看守和管理整個葡萄園,在當地來說是一份不錯的工作,因為顧夜恆的繼父開的工資非常高。
當然,達克夫婦也十分受顧夜恆繼父的信任,他不僅把這裡的葡萄園給他們打理,還把玫瑰莊園的鑰匙交給他們。
所以達克夫婦十分感激顧夜恆的繼父能如此信任他們,同時他們對顧夜恆也是十分的尊敬。
對於女兒索菲亞跑到玫瑰莊園嚇到顧夜恆的妻兒一事,達克夫婦感到十分的抱歉。
回到住所,等到請來的醫生給索菲亞打了一劑安寧後,達克夫婦向顧夜恆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真是對不起,我沒有想到索菲亞會跑過去。”
顧夜恆自然是不會怪罪,他坐在達克家的客廳裡問夫婦二人,索菲亞的這個病有沒有去醫院進行系統的治療。
“我剛才在街上碰到了索菲亞以前的朋友,她說索菲亞這樣是因為她的孩子十年前發生了意外,還是在葡萄園後面的小河裡,我覺得這個小鎮的環境並不利於索菲亞的病情。”顧夜恆看了一眼二樓,他是真的有些擔心索菲亞。
想想她也才三十五歲,不能就這樣一輩子瘋瘋顛顛下去。
“是不是我的繼父不願意你們離開?”他問達克夫婦。
達克太太連忙搖頭,“並不是,是索非亞不願意離開,她說她要在這裡等……”說這句話的時候達克太太看了一眼顧夜恆,“其實她在這裡病情還穩定一些。”
“是嗎。”顧夜恆皺了一下眉,思索著要不要問。
他考慮良久最後還是問出口了,“恕我冒昧,我想知道索菲亞是什麼時候生的孩子,孩子的父親是誰?”
“那孩子……”達克夫人開口道,“是意外來的,那個時候Kevin你已經到外地上大學了。”
顧夜恆似乎明白了一些,“您的意思是索菲亞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達克先生點了一根菸,他抽了兩口後搖了搖頭,“不,索菲亞知道,只是對方並不知道,Kevin少爺,您是不是約過索菲亞去過教堂?”
“教堂?”顧夜恆一臉疑惑,怎麼突然說到教堂。
不過他從來都沒有約過誰去教堂,他不是教徒,從來也不去這種地方。
“我沒有約過索菲亞。”顧夜恆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麼,“您該不會以為我是孩子的父親吧?”
“No。”顧夜恆堅決地否定掉,“我從未跟索菲亞有過任何親密的舉動,我不知道這些話是誰傳出來的。”
達克夫人說道,“是索菲亞說的,她說是你約她去的教堂,然後你們就……她又說第二天她去找你的時候你又開始不理她,她覺得你肯定是嫌她是個工人的女孩,跟她只是玩玩。”
“不,不,不。”顧夜恆激動的站了起來,“達克先生,達克太太,我一直拿索菲亞當我最好的朋友,甚至於是我的姐姐,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達克先生又抽了一口煙,“Kevin少爺,我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件事索菲亞也有責任,後來她得知自己懷孕還一直瞞著我們,那個時候葡萄園又忙,我們也沒有在意,等到發現的時候都四五個月了。”
顧夜恆沒說話了,他在想一個問題,當年他並沒有約索菲亞去什麼教堂,但索菲亞肯定是收到了他約她去教堂的資訊才會去的,要不然她也不會一直堅持說孩子是他的。
這樣的話只有一個可能,有人用他的名義約了索菲亞,還跟她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