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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 千里要孩子心雨打官司

心雨聽語舒這樣說,心裡也就安定一些了。她問語舒,這件事情要不要跟新寶說明白,把真相告訴新寶,新寶會不會又像上次那樣跟她鬧離婚。

語舒說:“只要開始打官司,不想讓他知道是不可能的,所以,還是把真相告訴他好一些,至於他會怎樣面對這件事情,還真有點難說,不過,你跟張千裡同居那麼長時間,懷孕也正常,我想他會接受的。”心雨點點頭,就回自己辦公室了。

晚上心雨把真相合盤托出告訴了新寶,還說張千裡準備透過打官司要走女兒,新寶一聽就很氣憤說:“心雨,你放心,他是得不到女兒的,無論那些律師嘴有多會說,難不成我自己養大的女兒會給了別人?打官司,咱們不怕,我舅舅是北京名律師,只要開始打官司,我就請我舅舅為我們辯護。“

心雨就說:“語舒說了,只要打官司,她命令公司法務部組成律師團為我們辯護。”

新寶說:“不要你們公司法務部幫忙,只要舅舅出面辯護,一定會贏,何況原本他就是無理取鬧。”

心雨擔心的問新寶:“新寶,你不會怪我給你惹麻煩了吧?”

新寶很男子漢的說:“心雨你說啥呢,我們是一家人,別人想搶走我們的女兒,怎麼能怪你呢!我的人生準則是我從來不惹別人,但是,有人惹事,我也不怕,何況我們佔理,你放心,該幹啥,幹啥,開開心心的生活,這是小事,教給舅舅就可以了。”心雨感到非常高興,就打電話把新寶的表現告訴給語舒,語舒也替心雨高興。

一週以後,心雨果然接到了法院傳票,她就趕忙給新寶打電話,新寶到公司拿上法院傳票去見自己的舅舅。

他舅舅已經五十多歲了,頭髮已經花白,他是北京第一代律師,在律師界很有名望,他問了事情經過,告訴新寶,這官司準保贏,而且,還能讓對方拿出一筆可觀的撫養費。新寶說撫養費就不要了,只要保住孩子。他舅舅讓他放心,一定會弄得好好的。

新寶舅舅帶上助手,前往公司找到心雨,把懷孩子,要結婚,生孩子的過程瞭解的非常詳細。又到報社調取了千里調往國外當駐外記者的通知的底根。然後,讓助手回去好好整理,他決定自己親自出庭辯護。

法院通知雙方當事人到場,進行調解,心雨在新寶和新寶舅舅陪同下,來到法院,千里的律師見了新寶舅舅,趕忙上來鞠躬,原來他是新寶舅舅的徒弟。千里一看這種狀況,就向法院提出更換律師的請求,法院同意了,調解就向後推。

這一推,遲遲不能開始調解,原因是千里在北京請不到律師,所有律師一聽說跟新寶舅舅作對,都推說忙,不願意接他的案子。他只好從雲南昆明請了兩個有名的律師來北京為他辯護。

三次調解沒有成功,法院決定,經過庭審,法院裁定來解決。昆明來的兩名律師根本不是新寶舅舅的對手,經過雙方陳詞和辯護,新寶舅舅提出孩子歸心雨養育,要千里拿出撫養費,法院最後支援新寶舅舅的要求,最後判定張千裡每月支付撫養費一千元,每月二號之前必須將錢打進固定銀行賬號,直至孩子年滿十八歲。宣判以後,張千裡當時就蔫了。

心雨看著佝僂著身體走出法院的張千裡,心裡還有些酸酸的,可是,一想到他竟然想搶跑自己的女兒,心裡面又非常恨他。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生活又歸於平靜,心雨正上班,張千裡又打來電話,要求見一面,心雨冷冷的說:“有話你說,我不想見一個白眼狼。”

過了一分多鐘,那面傳來千里低沉的聲音:“我已經查出肺癌,已經晚期了,我想回老家死在家鄉,把有些東西留給女兒,儘管,法院判給你了,但她確確實實是我的女兒,也是我來世上一朝的唯一的見證。”

心雨聽說後,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就答應中午在紅都酒吧見面,一起吃頓飯,她把女兒帶來,讓他最後見見女兒。

新寶陪著心雨抱著女兒,來紅都酒吧與千里見面。千里顯得更憔悴,臉上浮著一層灰色。他伸手抱過女兒,拿出一副金手鐲、車鑰匙、房門鑰匙、三張銀行卡和一份遺囑放在餐桌上,告訴心雨,這些都留給女兒。

心雨流著淚說讓他把銀行卡拿上,回去治病還要花錢的,千里說他留得有錢,這些是留給女兒的。他說飯就不吃了,很快就要登機了,心雨就說去送送他,千里連聲說謝謝。

登機口,心雨再也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千里過來抱抱她,又親了一下女兒,轉身走進登機口。新寶費了好大勁,才把心雨扶上車,等她平靜了一些,才開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