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時常跟我說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看來她也沒把你放在心裡。我都知道你看你什麼都不知道。”冷旭初故意說到,就是要叫他知難而退。
“對啊,你是哥哥,如果她不告訴你豈不是沒把你這親哥哥給放在眼裡,你知道很正常。”秦年政才不會著了他的道。
“你……這話說的,有理,有理。”冷旭初喪氣的點了點頭。
他原本是想炫耀一下,給秦年政這小子一些暗示,結果,倒把自己給栽進去。
清風冷笑的搖了搖頭,為什麼這倆個大男人,旭日國裡主持大事的王爺,說起話來比三歲小孩的還幼稚。
小姐膽小,怕事。
何時見過小姐膽小怕事了,若說王府裡誰最不怕事的也就只有小姐一人了吧,她可是從未真正的怕過王爺。
虧王爺編的出來,這護妹的心也沒誰了。
不過,這一次小姐好像真的生氣了,這不一整天都沒見到她,許是窩在屋內生悶氣。
王府裡的詩情畫意原也這麼認為,不過小姐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她們不放心的掀開了被子。
一時間王府內燈火通明,人仰馬翻。
小姐不見了……
路宛兒自那天領了小九的資訊之後,在那裡眼巴巴的等著。
不過叔叔那句,若有人問起就說他們走了,這是為何。
難道他們不是逃命逃債去嗎?
人詹詹的坐在屋前,拿過身邊的琴在綠窗前扶了起來。
琴音蕭瑟,她皺了皺眉頭,便撫平了琴絃站了起來。
皇城驚擾人往湧湧,卻沒有一抹他的身影。
輕嘆口氣後也再無心思撫琴。
“閣主,秦王來了。”下人進來稟告著。
“來了,那他可是一人來的。”果然來了。
“不是,身邊還有倆人。”
“倆人,知道了,下去吧。”
她換了身衣裳便迎了去,如今小九不在身邊,她也不必裝那麼幾分,只管把自己想要說的跟想要做的去做了就行。
她招了招身邊的婢女,交代她看住路猴,便喜笑顏開的出去。
冷旭初不喜歡這種地方,胭脂太重。
不過秦年政很是喜歡這種地方,因為他只要在這裡就沒有人看的出他在想什麼。
放蕩不羈之人,叫人何以生畏,無故害怕也。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凝香閣的老闆,不僅年輕還風姿綽約,可把錦華街大大小小的頭牌都給比了下去。”秦年政認識她,不過他有些好奇她跟武大力是怎麼認識的。
“哪裡”她嬌羞的福了福身,含羞的回應到。
“本王閱人無數,若說繆淺淺是天下第一美人,那你絕對當數第二。”至於小九他覺得她是仙女下凡,地上這些庸脂俗粉誰能與之比也。他繼續誇讚到。
“王爺說笑了,淺淺小姐是大家閨秀,而我不過是一卑賤女子,怎敢與淺淺小姐相提並論。”
說罷,便朝冷旭初看去。
他靜若冰霜之寒與秦王截然不同。
似高傲拒人於千里之外,又如陌玉公子般溫旭。
這樣的人似近非近若即若離。
這種感覺很是微妙。
“冷王”秦年政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