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哥哥,你說那白衣少年多悶!騷,一個大男人居然喜歡穿白色的衣服。”
“是嗎……”
“這種人我看都不看一眼。怕染了不該有的騷!氣”
“是嗎……”
冷旭初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撒謊,想起昨夜為這種滿口謊言面不改色的女子,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可思議。
輕笑了倆聲,站了起來朝衣架走去。
言小九隨著眼睛跟了過去,他這是要幹嘛,欲!擒!故!縱嗎?就給人看了那麼一小眼,還還模糊不清的。
心裡吊著難受。
轉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繼續扯謊到:“那個大哥,那個哥哥,你不信嗎?我昨夜的表現你不都看在眼裡,對入眼的都不屑一顧,妹妹我連理都懶得理。”
昨夜,哼,不屑一顧,懶得理。那氾濫的口水,自己那口快憋烏青的老血。
他繼續拿著衣服要穿上。
睜眼說瞎話。
“嘶……”
言小九一個激靈,心裡沸騰。
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換藥這麼正常的事她居然給忘了。不該實在不該。
一副乖巧伶俐可愛又關係哥哥的模樣。
立馬上前攙扶過冷旭初,苦口婆心勸說到:“大哥呦,哥哥呦,我就說你現在不宜穿衣,你不聽。”
冷旭初一怔,何時說過不宜穿衣。
又開始口無遮攔。
“你可是一個病人,坐坐坐,該換藥了。我呢時常受傷換藥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脫吧!”
就是這副色!咪!咪的眼神,冷旭初冷冷的說到:“出去,把清風叫進來。”
“叫他幹嘛。”
對,他這麼一時把那個人給忘了,怎麼能給他們倆獨處的機會。
“不叫他,你去把秦年政叫進來。”
“幹嘛……”她伸手要去替他換藥。莫不是要考驗她的技術,叫秦王過來參謀參謀。
不過也沒事,只要能看到想看的就行。
只聽冷旭初入一盆冷水當頭而下。
“換藥。”
“不是我來嗎,我可以的,你一定要信我,我經驗足,他一個王爺懂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