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了動腦瓜子,想起自己那才買不久的屋子,隨即便搖了搖頭。
那屋子可是自己好不容易買來給父親養老的,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可賣了。
如此也就只能去府內搜刮一番,再去外頭尋幾個好騙的騙騙,順便找找父親。
“如我父親來尋,記得去王府找我。”
小九焦爐的朝個個賭坊尋去,烏煙瘴氣是賭坊內人滿為患,卻任她如何找也找不到父親,就是連身影都沒有見到。
“小丫頭,來賭博呢。”
“老闆,可有見過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看起來就像三十幾歲的大爺,長的比我高一個頭,很俊很瀟灑的那種,面板白白靜靜,講話慢條斯理,時不時還喜歡說倆句笑話,可有見過。”她細細的形容著,就怕這老闆聽不明白。
“你說那個逢賭必輸的男子啊,前段時間有見過,這幾天沒見到。”那老闆喊著嗓門大聲說到。
“逢賭必輸。”她叉腰點頭對這句話很是不滿,雖然事實就是如此,可未免觸了父親的財運。
“老闆可否與我堵一局。若是我贏了以後再也不要從你嘴裡說出這般黴運的話。”
那老闆笑了笑。
“我見小姐長的美麗好看,若是我贏了你給我做小妾。”
“好”
“那我們還等什麼,開局吧。”那老闆雖不是這賭坊真正的老闆,可在賭場好歹也擔任二十年的總管,加上日日在這賭坊內左右旁觀周旋,多少也比這小丫頭好些。
何況,他動了動手裡的那塊磁鐵,所謂貓膩不可明言也。
小九笑了笑,也不看看她是誰,機靈古怪言小九是也。
老闆笑著:“我們比甩骰子,誰的點數大誰就贏。”
“好”她笑了笑。
那老闆習慣的拿五顆骰子,得意的笑了笑,這五顆可是自己最拿手的自然是拿五顆。
小九見他一拿就是五顆。
立馬伸手上前按到:“五顆有什麼意思,你賭的雖是一句話,可我堵的卻是終生大事,難道不該由我做主。我們一次甩十顆如此點數才大。”
他習慣用五顆,那她自然不能照著他的習慣來,那樣必輸無疑。
周邊的人見這邊有個漂亮的女孩與老闆對峙,陸陸續續的一波人都朝這邊而來。
一下子將她那桌急得人滿為患。
“請。”
圍觀之人看了看這個姑娘,搖了搖頭,這老闆可是千年老千,也不知姑娘賭了啥,必輸無疑啊。
“請”小九氣場強大的說著。
才說罷,就見老闆熟練的手宛如幻影一般不見五指,只有流利如水的操作。
她有些後怕的吞了吞口水,她只能輕輕的敲著,莫說只有他一半都不到的數度,就算到也沒有把握。
“好”那老闆笑了笑,狼煙四起的壓下手裡的骰壺。
小九吞了吞口水,面色無懼的看著骰子。
心裡默默祈禱著,小小小小小。
“開……”
“大,十個六。”老闆笑了笑。
“我來,不就是十個六嗎?這有何難。”她拿過骰壺自上而下搖著,才動手就見人哈哈大笑。
“非輸不可,你看她就連拿骰壺都這般笨拙。怎麼可能比的過老闆。”
小九瞪了瞪不會說話的那人。
誰說不會搖骰壺的人就會輸。
她也像他適才那般半眯著眼細細聽著,可終究外行,聽了半天也未聽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