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的地方啊……”不會是那種地方吧。無論什麼男人,為什麼總喜歡帶女人去那種地方呢?
這幾天她在青樓裡時常看見好一些男子,明明家裡有妻妾的,還要去青樓裡花錢買消遣。
原先她也沒什麼想法,隨便遇上一隻要他對父親好就嫁了。
可如今,她也總算明白那些文人騷客嘴裡那些但願君心似我心。雖然肉麻,卻是最專心的陪伴。
好看的男人是可以騙,但是調戲玩玩可以,去那個地方被那個了就絕對絕對不可以的。
所以她絕對不能去那種地方,雖然她現在就住在青樓裡,可那是有路猴跟她好姐妹的地方,自然不能跟她現在要去被糟蹋的地方相提並論。
她笑了笑,拉住秦王的衣袖說到。
“王爺,奴家知道你對奴家好,可是奴家早上到現在還沒吃早飯呢,不僅如此,適才為了躲避那二劉子耗費了好些體力,此刻肚子正是咕咕叫的時候,難道王爺不應該給奴家吃些東西先。”見他出手闊綽,應該懂得憐香惜玉,總不至於叫她餓肚子吧。
“自然是要吃東西的,不過在那之前本王要帶你去另一處地方。”雖然她看著可愛,但是也不好帶著男裝的她到旭初那裡,萬一被誤會成有龍陽之好,多少也壞了些自己風流倜儻的名聲。
“嗯……呵呵,王爺說的對,畢竟五百倆黃金不是小數目,不是小數目啊……”她抖動著眉頭,手心裡滲出不少水花,笑了笑上了秦王的馬車。
拿人手短嗎,只好再想辦法脫身了。
不遠處的三個角落裡,那個黑衣人朝另一個角落看去,詭異的有些陰冷,勾起嘴角露出得意的牙齒,看著叫人心裡發麻。
那黑衣人見另外角落裡的倆人,冷冷的笑了聲,好似冰錐刺骨的寒冷。
我要你們冷家身敗名裂。
他的牙齒咯吱作響,留下期待的眼神轉身離去。
紅容的兩眼不知什麼時候被淚水浸溼,她的丫鬟惠兒見太妃莫名的落了淚,也朝那輛離去的馬車看去,偷偷的想著。
太妃怎麼了,為什麼見到秦王會哭的這麼傷心。
“太妃……”
“回府吧……”是她嗎?
她拿出絲巾拭去眼角還泛光的淚珠,水兒是你回來了嗎,是原諒我們把你的女兒送回來了嗎?
好像,真的好像,那一股靈動的模樣與你當年一模一樣。
水兒是你嗎?那個跟你一模一樣的孩子是你女兒嗎?
紅容是被激動哭了,因為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驚慌失措的回府。
她認識秦王,看起來她與秦王好像關係不錯。
另一處的角落裡,冷旭初眉頭緊鎖,倆隻手支撐在下巴上坐在黃金馬車內,看著那個騙子上了秦年政的馬車。他的眉頭再次皺成了一個川字。
這狡猾的女子。
年政怎麼會如此糊塗的著了這隻狡猾狐狸的道了。
見那五百倆黃金隨隨便便的就給她解圍,也不知年政對她是什麼態度。
“清風,去跟著那個女子。”
“是……”
“跟緊了。”
“是”
清風還是第一次見王爺怎麼為難,甚至連他也好奇,這個女子怎麼就那麼厲害,居然將京城裡赫赫有名的倆大王爺都給騙了。
想必其手段高明的叫人看不出來。
馬車裡言小九坐在這個漂亮的王爺身邊,一個勁的想著要如何脫身。
見他適才出手如此之快,在他面前逃跑是不可能了。說不定還沒取的那五百倆黃金就已經活生生的被他給斷了脖子。
又偷偷喵了一眼那個面無表情的秦書,見他腰間的佩刀看了也非泛泛之輩。
她……
哎呀,怎麼辦呢,趕緊想辦法呀。她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當初怎麼就沒去學點什麼三腳貓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