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蒿和重刑草藥？當歸根和銀杏？紅參和紅糖？中國橄欖和甜艾草？

看著紙上那些潦草的留言，寧缺想象著那個男人瘋狂的樣子，他一定很年輕，忍不住挑了挑眉，覺得真是有意思。

這傢伙留下問題來測試他並不奇怪。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傢伙留下的問題，與六大修煉科目無關，比如用八招書法能讀懂多少劍意，其實是關於醫法的問題。

瞬間，他明白了對手的意圖。那傢伙認為自己是修煉上獨一無二的天才。所以他如果用修煉的問題來試探別人，自然是不公平的。因此，他只是選擇了與修煉的六個科目無關的問題，而是關於如何選擇、烹飪和服用中藥的問題。

他的對手對這個話題的選擇非常明確，因為他非常自豪——所謂的天才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如果用修煉題來測試是不公平的，那麼他只需要用對手已經遇到的問題。

“真是個非常驕傲的傢伙。”

寧缺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突然停止了笑容，因為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也不知道如何處理那些熟悉的藥物來治療自己的肺傷。長安的醫生已經收到了桑桑的20兩銀子，只是告訴他好好休息。雖然他在閩山有草藥治療的習慣，但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治療這種肺傷，或者使用這些藥物。

如果一個人在日常生活中沒有競爭力，那麼他可能認為這不值得做。你見過小夥子王波和同時代人爭論寫作方法嗎？你見過17歲的林志穎在華崗藝術學校和學生比賽嗎？但如果小夥子王波遇到了甘羅，或者17歲的林志穎遇到了孫耀偉......

寧缺現在遇到了一個驕傲的傢伙，他自稱是天才，也很可能是真正的天才。當然，他想和對手爭論。但可惜的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真的回答不了你的問題。”他羞愧地在紙上寫道。

然後他微微揚起眉毛，臉上帶著幾顆閃閃發光的雀斑，握緊了握毛筆的右手，在紙上隨意地寫著：“但為了公平起見，我有一個問題要考驗你。你能回答嗎？

星光下靠近西窗的桌子上，是一張紙，兩張紙，三張紙......

陳皮皮看著紙上密密麻麻的小字，眼睛越瞪越大。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頭皮在刺痛。他想知道這是什麼問題，居然有整整三張紙，下意識地從頭開始閱讀：

“昊天照耀天下，就像愛護萬物的牧牛人一樣。如果你覺得自己有點聰明，那就試著計算一下昊天養的牛的數量。

“牛群聚集在北唐帝國的開平市場。他們被分成四組，穿過大門，前往野蠻人的草原，悠閒地吃草。第一組是白色的牛奶。第二組有閃亮的黑色面板。第三組是黃褐色的，第四組是彩色的。每組牛都有不等量的公牛和奶牛。

“首先，我會告訴你公牛的比例：白牛的數量等於棕色牛的數量加上黑牛數量的三分之一半。此外，黑牛的數量等於四分之一和五分之一加上所有的棕色牛......當棕色的公牛和五顏六色的公牛聚集在一起時，它們形成了一個三角形，沒有牛敢闖入......”

“請找出不同牛的確切數量。請注意，我七歲時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注）

...

...

接下來的時間，陳皮皮盯著紙上密密麻麻的墨字，開始咬毛筆架。他撓了撓頭，拽了拽頭髮，擺動著腿，咬了咬嘴唇。他深吸了一口冷氣，舔了舔灌木叢的尖端，開始計算，然後放棄了。他重複著上面的動作，在黑夜深處大聲咒罵。

學院後面的山，清晨被薄薄的霧氣包圍著。人行道被幾道柵欄包圍著，附近傳來微弱的啄雞聲。從人行道通向的學院內可以聽到閱讀和提問的隨機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