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雖然抱怨長安的天氣寒冷,但其實並不介意。
現在他能看到神秘的修煉世界,透過通靈之力控制天地之氣,他就可以隨心所欲地轉動手中的銀球,把幾張紙從桌子上掀起來。雖然紙子凌亂地飛來飛去,球的移動速度比陳皮皮慢,因為他的心靈力量很弱,可以從他的身體裡逼出來,控制天地之氣的能力很差,但他一點也不介意。
窗外的北風急促地吹過,寂靜的夜晚過去了。第二天醒來時,大街小巷都覆蓋著一層新雪。裝飾著銀色的樹木向走過的路人揮手致意。寧缺穿上長袍,和桑桑一起站在老毛筆店外。兩人看著眼前的美景,想著他們度過的多事之秋。他們在魏城裡看得厭倦的雪,卻有了完全不同的意義。
“我們的日子真好,”他滿意地嘆了口氣。
桑桑笑著點了點頭。
...
...
他們過著安靜而幸福的生活。沒有復仇的流血事件,也沒有近乎苦澀的無聊。兩人最終在學院和老毛筆店的日子裡長大。他們最終被周圍的人遺忘,心甘情願地消失在平靜的日子裡。
她做針線活,洗碗。他閱讀了從舊圖書館複製的書籍和系列。在重複的日子裡,時間最終讓人們知道它的存在。隨著時間的流逝,新年的喧囂悄悄溜走了。羊肉火鍋、熱茶、墨汁在寂靜中褪去,天齊十四年的春天降臨在兩人身上。
又是春天。柳樹在空中飄揚,長安的女子們被厚重的冬袍壓得喘不過氣來。寧缺在去書院的路上拉上了窗簾,感謝那些在寒風中仍然微微顫抖,卻堅持露出乳白色胸膛的女人。
他向坐在前排的司徒憶蘭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後排的辦公桌前。沒有其他人會承認他。他習慣了冷肩治療,並不在乎。他坐下來,從禮儀課上取了筆記,開始複習。
他們早上有禮儀課。三號教室的導師是禮儀助理教授曹志峰。他也是燕國的透視國的心靈大師,開學第一天就打了將軍的孫子楚中天。沒有人敢得罪這個名聲如此之大的人。
上課鈴響了,曹志峰走進教室。三號教室的學生覺得奇怪的是,雖然他們的老師看起來不像以前那樣冷酷嚴厲。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無法抑制的喜悅。
在那之後,意想不到的事情接踵而至。
曹志峰看著學生們,想了一會兒。正當學生們以為他會放下手中沉重的書頭開始講課時,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手指伸向空中,用它們演奏了一首無聲的曲子。他認真道:“天地之氣有變化。我們今天不上課。下課了。
說完他轉身走出教室,留下滿是震驚不已的教室,爆發出議論紛紛。
“這是什麼?教授...他怎麼了?
“他生病了嗎?”
“如果他生病了,他可以請病假。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天地之氣有變化是什麼意思?它每時每刻都在變化。今天不是突然變的。
“噗嗤,這個不錯。這是否意味著如果我們以後不想來上課,我們可以用這個藉口?
楚有仙與寧缺撞了碰肩膀,難以置信地問道:“今天老曹怎麼發瘋了?
“我怎麼知道?”對此,寧缺也無法理解。但是沒有上課對他來說是個好訊息。他會有更多的時間在舊圖書館裡。他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檔案,想知道為什麼他昨晚花了那麼多精力準備上課。他搖了搖頭,收拾好書,準備離開。
這時,前面有人說:“有沒有人注意到曹教授臉上的喜悅?今天有一位重要人物訪問長安。教授想去歡迎他。這就是為什麼他給了這樣一個蹩腳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