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對月蕭清而已不可為不難過。
為了能夠讓蕭清儘快地瘦下來,陸芸汐給蕭清制定了一系列的運動計劃。
其中包括每日都要讓蕭清換上布鞋,在院中跑上足足半個時辰。
起初,蕭清只覺得自己呼吸不順,全身上下都彷彿撕裂一般地疼痛。
後來,她竟然慢慢地習慣了這種感受,到最後,蕭清已經不需要陸芸汐盯著,自己便可以輕輕鬆鬆地跑完半個時辰。
每日跑完這半個時辰之後,陸芸汐還要求蕭清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
那些動作,蕭清從未見過。
有的是躺在地上,腰背貼在墊子上,上半身向上捲動而起。
陸芸汐說,這個動作專門訓練腹肌。
蕭清還曾經特意詢問過,什麼是腹肌,陸芸汐解釋一通,只可惜蕭清依舊沒有聽懂。
只是,做了這些之後不久,蕭清果真發現自己的身子發生了一些微妙的改變。
首先是她有了腰肢,走起路來終於也浮現了些許楊柳之姿,輕盈不少。
其次,便是蕭清的面板也逐漸變好。
從前,她膚色蠟黃,臉上還有些暗沉,時不時地還容易冒出些痘痘,可是這段時間,這些倒都改變不少。
除了每日的運動,陸芸汐還要求蕭清每日必須泡澡,每天不管多晚,她都會守在蕭清門外,直到蕭清泡完澡,再用香粉和那些護膚品為她勻面之後再行離開。
如此堅持了一個月,蕭清宛如變了一個人一般。
雖然她面容依舊和從前一樣,可是因為她每日堅持運動,加上不斷地勻面等舉動,氣質已然和從前大不相同。
這日,陸芸汐將蕭清喚來。
屋中除了陸芸汐之外,還坐著司廷彥。
他依舊是目不斜視,只望著陸芸汐,從未多看蕭清一眼。
“已經一個月了,你的容貌雖然沒有發生大的改變,可是氣質和身材都已經和從前大不相同。今日,我便要瞧一瞧你這傷疤能否取掉。”
說著,陸芸汐對司廷彥微微揚動下巴,輕聲道,“廷彥,還煩請你瞧一瞧蕭清額頭上的這道傷疤還能否祛除。”
司廷彥答應一聲,站起身,對蕭清微微躬身行禮,致上幾分歉意,壓低聲音,“蕭姑娘,得罪了。”
言畢,司廷彥緩步走到蕭清身邊,低下身子,抬起手,手指落在蕭清的額頭上,向上拉動兩下。
那是一道陳年舊疤,那疤痕的周邊已經起了一片黑色,顯然是入了肌膚頗深,若是短期之內想要祛除只怕不是難事。
想著,司廷彥抿著唇,抬起頭,轉過頭,瞧了一眼陸芸汐,慢慢搖搖頭,“這傷疤已經是陳年舊疤,若是想要祛除只怕是還要費些功夫。而且,即便是將表面上這一層祛除了,內裡也已經深入了肌理之內,不能完全祛除。”
聞言,蕭清露出些許為難之色,羞怯地低下頭,一雙手盤在一起,手指攪弄,低著頭,露出幾分悲切之色,“多謝司公子。我這傷疤這麼多年,原本也未曾希望能夠祛除。”
言畢,蕭清便長呼一口氣,直起身,對陸芸汐笑了笑,“多謝陸小姐為我籌謀,若是不行的話,便罷了。陸小姐能將我變成如今的樣子,我已經十分滿意了。”
不成想,陸芸汐卻緩步走到蕭清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攔住她想要行禮的趨勢,“蕭姑娘不要著急。我之前就說過,若是廷彥能夠為你祛除這傷疤自然是好,若是不行的話,我也另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