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要不您先回去吧,這公主殿下婚,婚宴的事情,我們會想辦法解決的,您只管放心我們就是!”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尷尬,那太監也不能袖手旁觀,陪著個笑臉對蘇鴦說道。
蘇鴦此時也沒了興致,叫若兒攙扶著離開了這裡,回到自己的宮殿當中,好生歇息。
此時後宮之中一團亂麻,前朝也是如此,慕容決本來是想著今日將大將軍的事情了結了的,因此,這一日上朝的時候,叫陳忠戴著那條汗巾,一起來了,朝堂之上。
可當陳忠捧著那條汗巾,站在一邊的時候,朝中那些見人下菜碟的無一不對他冷嘲熱諷,大抵就是,皇上竟然要了一個揚州城,有名的懦夫做隨身的侍衛,當真是可笑。
陳忠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叫做懦夫,自然心中不滿,本是打算與他們好好辯一辯的,可想著如今不是在鄉野,而是在朝堂之上,自己沒有那些實力與他們爭辯,索性不跟他們爭了,乖乖的站在一旁,等著皇上前來。
不多時,慕容決換了一身衣裳,來到了朝堂之上,看著底下眾人人心各異,波譎雲詭,忍不住冷哼一聲,抬手示意陳忠走過來,隨即對眾人說道:“大將軍想要刺殺朕,這就是證據!”
眾人看見了那條汗巾,都開始竊竊私語,首先是以拓跋虎為首的一派,看起來那條汗巾,頓時眉頭緊皺起來,一個年紀比較老的大臣,緩緩的走了上來,問道:“皇上,大將軍如此行為與叛國無異,您說應當如何處置?”
“李大人,此言差矣!”
正當慕容決想要開口給出答覆的時候,葉騰在朝中的一名親信突然跳了出來,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面不改色道:“皇上,大將軍從來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可能刺殺?一定是搞錯了!”
“呵,黃口小兒說話就是可笑,搞錯了?怎麼可能搞錯?皇上險些丟了一條性命,這也能是搞錯了嗎?”
那大臣聽了葉騰親信的這番話,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這朝堂上下誰人不知,大將軍平日裡跟丞相關係不錯,今日此人為大將軍開脫,不過是葉騰害怕,查大將軍的時候查到他身上罷了。
不過,那老臣也並不糊塗,瞥了站在一旁那狗腿子一般的人,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皇上若是擔心,查一查就是了,這汗巾數量不多,朝中使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很快就能找到的。”
“朕以為,不必再找了。”
說著,慕容決從龍椅上站起身來,對著朝中眾人說道:“當日大將軍刺殺朕時,是陳忠拼死保護,你們又有何作為?不必再說了,朕要賞賜陳忠大將軍的職務!”
眾人聽了這話,頓時被震懾住了,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皇上三思!這陳忠可是個斷了手的,怎能擔得起如此大任呢?”
這不,為了阻攔慕容決將自己的人換掉,葉騰可謂是想盡了辦法,甚至連自己都忍不住出面了,就是為了能讓慕容決放棄讓這個初入宮闈的小子做大將軍。
可他很顯然沒想到,慕容決手頭上缺一員大將,既然原先的大將軍把握不住機會,那麼就別怪慕容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