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是錯的,畢竟,香兒意圖謀害主子在先,她們兩人也不過是,想要幫著喬春澤出一口惡氣罷了。
不過拋開這個,漣漪和蘇鴦自從宴會上過後,好像就再也沒有怎樣見過面了,兩人之間更是很少有溝通,這樣的促膝長談,更是難得。
“若是我記得沒有錯的話,咱們也有一年沒有好好說話了,你這肚子怎麼還沒動靜?你跟你相公兩個人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蘇鴦突然想起這一點,帶了幾分疑惑,看向了漣漪的肚子,漣漪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連忙用手遮住了肚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我哪有什麼辦法呢?或許就是沒有福分吧,早些年在揚州的時候,冬日裡都要練功,或許是傷了身子了。”
漣漪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眶裡都有淚珠在打轉,這讓蘇鴦更是心疼,拉住了她的小手,關切道:“你呀,可別太氣餒,這京城中的好大夫這麼多,總有一個是能幫你調養好身子的,你們都還年輕,來日方長。”
“希望是來日方長的吧,我聽說,你身邊的那位若兒姑娘,已經有了身孕了,似乎是和喬夫人差不多月份懷上的。”
“這可是大好事,若是他倆趕的巧,或許,兩家能結個娃娃親也不一定。”
話音剛落,蘇鴦又開始盤算。
兩人若是一前一後有的身孕,那麼,她想要讓香兒和這些個家眷們重新湊到一塊,就有理由了,兩家之間,辦個酒席,提前結個金蘭,或是提前訂個娃娃親都是可以辦宴會的藉口,他們只要控制喬春澤的孩子在這個時候生,就差不多了。
“這些日子,我已經跟喬春澤說好,會讓太醫幫她調理好身子,配合著她演一場戲,當然,孩子是要早一點生的,否則,容易出岔子。”
漣漪聽他這番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自古以來,女子生產最為險要,早產難產都容易導致母體死亡,可是他們為了一個計策,就要平白無故的,把母體陷入困頓之中,簡直莫名其妙。
“你們為何要催產,若是有個什麼意外,那又該如何呢?”
“你不懂,她本來就是胎大難產,若是在等他,這孩子多長几天,就更是生不出來了,要趁著這個時候,孩子沒有發育完全,身子還嬌小,生出來,這樣才能保證母體安全。”
蘇鴦生怕漣漪不理解,闡述得十分清楚。
漣漪這才明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這事兒你們安排好就是,到時候我會帶著她去的。”
“那就多謝了。”
離開了禁軍統領府,蘇鴦馬不停蹄地來到了風弈的宅邸。
剛一進門,若兒的聲音就遠遠的傳了過來,只見她挺著大肚子,十分不方便的挪動過來:“娘娘!你總算來看我了,我可想死你了!”
蘇鴦仔細的打量了一眼,眼前這個穿得珠光寶氣的女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她就算將珠寶首飾都堆滿了身,也還是改不了身上的那股可愛勁。
“你呀,這些東西都帶著,是要做什麼?想把自己重死嗎?”
“才不是,還不是因為這個混賬,一直說我打扮的不夠尊貴,要我有個當家主母的樣子,我哪裡知道什麼叫當家主母的樣子呀?就隨便打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