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信我?你放心,真要到了需要認真的時候,我是不輸旁人的,不過姐姐說的震懾是什麼意思?要震懾誰?”
蘇鴦險些忘記若兒和湘蘭還不知道其中實情,輕輕搖了搖頭,隨即將今日與喬春澤所言一一與他們說了,二人聽完之後,若兒才恍然大悟。
只見她暗暗的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這些個貴族的庶女竟然還不死心,皇上如今這樣寵愛姐姐,他們還想著見縫插針,我呸!”
“你也別罵他們,他們無非是為了自己的孃親和自己的母族,何罪之有呢?我之所以說是要震懾,也只是為了告訴他們,入宮不代表榮華富貴,能幫助他們獲得他們想要的東西的辦法,只有乖乖聽話。”
“明白了,我們一定為姐姐效力。”
這頭話音剛落,那邊一個小廝就高喊一聲。
“皇上駕到——”
慕容決此番到來,令她們有些措手不及,忙上前請安。
“參見皇上。”
“免禮吧。”慕容決攙扶著蘇鴦起身,又從貼身太監手裡接過了斗篷為她披上,“雖說開了春,也別才穿的這麼單薄,你身子骨虛弱,不看著你穿厚實一些,我會擔心的。”
這樣的情話能從他的嘴裡說出,可真是難得。
蘇鴦忍不住暗自腹誹。
可僅僅是那深情的眼眸,這一聲聲呼喚,就足夠讓這些個不明事情經過的女人們羨慕嫉妒。
好一個鐘情的帝王
好一對佳偶天成的絕世愛侶。
只可惜,蘇鴦是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廬山真面目的,所作所為一切都不過是做戲罷了,為了讓這個容器心甘情願的赴死,他會做出一切旁人意想不到的舉動,來讓這個容器相信他是愛自己的,到時候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這個容器裡面原本的靈魂消失了,這個靈魂也不會去埋怨這個男人,當真是好計策呢。
“臣妾不怕冷,更何況這裡小產過後,已經有一段時日了,宮裡的御醫們開的藥臣妾按時服用之後,身子骨已然好得差不多了,皇上不必再為臣妾憂心。”
“朕的意思不是……算了,愛妃什麼時候回去?太后說給你預備了牛乳酥。”
聽著慕容決如此憂心忡忡,生怕他逃跑,蘇鴦忍不住冷笑,這個男人保不住自己的心上人,還要用別人的軀殼給他的心上人做容器,旁人不願意他還害怕旁人跑了,時時刻刻盯著,這又是個什麼道理呢?
這會兒還搬出太后做幌子,這臉也是真的大。
“皇上,可是如今天色尚早,臣妾實在是捨不得他們……”
“實在捨不得,讓他們常常入宮陪你就是,非要急於如今一時嗎?”
“皇上說的極是,只是宮裡規矩多,我們姐妹幾個在宮裡相聚總感覺束手束腳的,若是皇上不介意的話,不如讓我們姊妹幾個隔三差五辦一場詩會,一來呢也能陶冶情操,二來也可常常相聚,這詩會的地點就輪流決定,如何?”
喬春澤也當真是有辦法,如此一問便是在試探慕容決,若是能得到他的應允,來日舉辦賞花宴,也能名正言順,還能讓蘇鴦出宮來,可謂是一箭雙鵰。
“可以,但是,愛妃,如今得跟我回去,否則就不讓你與她們小聚了。”
“皇上當真壞的很,拿這個來威脅臣妾,好嘛好嘛,就聽你的。”
蘇鴦聽著慕容決答應了他們的請求,心中很是歡喜,但臉上還要裝出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下意識地挽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