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秦漢的?
秦與月愣了一下,看著丘八那認真的眼神,秦與月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兩人走過對面的馬路,走上了天橋,風很大,秦與月一頭秀髮飛舞,還有幾根粘在了她的紅唇之上,眸子如水,堅定地望向遠處的燈紅,其實夜色很不錯,雖然在這繁華的都市,車如流水馬如龍,可你抬起頭,便能望到一輪悽美的皓月。
秦與月冷冷說道:“說吧,丘隊長,我希望你說的是有用的資訊,不要扯一些無聊的事,我不想聽!”
王一兵苦笑一聲,其實他本來不想說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見秦與月對自己很冷,他就想什麼都跟她說出來。
王一兵點了點頭,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秦總,秦漢的最大的老鼠便是鄭總,他可以稱得上老鼠精了!”
秦與月不由一怔,她轉過頭來,眸子閃亮,疑惑地看著王一兵,“丘隊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對鄭總有如此深的誤會,他只是剛回來,或許你不瞭解他,他大氣,穩重,儒雅,才回來一天,便解決了公司很多難題……”
“秦總,請你相信我!”王一兵覺得自己說得很無力,自己和鄭總相比,你叫她相信自己那不是開玩笑麼?
秦與月根本就不會聽,可他還是要說,“你不覺得鄭總和一個人很像麼?”
“你這話……什麼意思?”秦與月不由滿頭黑線。
“鄭總和以前的花城副書記鄭文柄你不覺得很像麼?”王一兵知道很難說,可是開了口就沒有回頭了。
秦與月不由一愣,鄭總和鄭叔叔確實有像的地方,但是兩人一個下巴有痔一個沒有,一個絡腮鬍子,一個沒有啊,再說了,臉形也不一樣,“你有毛病吧,拿死人說事!”
靠!
王一兵差點要吐血了,他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證據根本無法說服秦與月,但開工那有回頭箭,再說了,難道就這樣眼看鄭文柄恣意妄為,在自己面前囂張跋扈,這怎麼可能?
“證據,我……有!”王一兵從口袋裡掏出一張a4紙,上面是從柳隨風處弄來的秦漢老鼠倉資金流資料分析,“這張是來自證監會的秦漢投資資金最終流向表,我相信秦總可以看明白,最終的資金是流向了一個匯金賬號,所以,這些錢是一隻大老鼠所為,它就是鄭總!”
“這就是證據?”秦與月接過紙看了一遍,“你知道這個賬號是鄭總的麼?再說了,我對你的資料來源都感覺懷疑,你從那裡拿到的。”
“……”
王一兵愣了一下,竟然都懷疑自己的資料真假,可以想象自己在她的心中的地位早就下降成一個人品極差的人了,這還算得上什麼證據,太無力了。
王一兵感覺有點蛋疼,以前所做的一切,只是在瞬間讓人全盤否定,他不可能說出是柳隨風那裡來的,這會讓秦與月誤會自己竟然還真的跟她的弟弟搶女朋友就不好了,再者說出來,自己就可能害了柳隨風。
“說不清,就不要開這種超級低智商的玩笑,請尊重一個死去的老人!”秦與月陰著臉把紙扔了回來。
“這……”王一兵感覺自己的小宇宙要爆炸了,瞪圓了眼睛說道,“鄭總根本就不是什麼鄭德松,他……是鄭文柄!”
“胡說八道!”
秦與月憤怒了,她轉過身狠狠地盯著王一兵,她真的很想罵人,這個神經病,竟然這樣汙辱自己一直深懷愧疚的鄭叔叔。
王一兵只感覺秦與月的口水盆在自己臉上,滿臉憤怒的她似乎想用刀捅死自己,見她想奪路而走,自己不由伸手攔住了她的腰。
“秦總,你聽我說,這一切都是真的,鄭文柄他活著……”
“走開,神經病,神經病!”秦與月咆哮著推桑王一兵,而王一兵也越來越用力,最後由攔變成了摟住了秦與月的腰。
“鄭文柄就是暗神,他是一個極大的恐怖分子,你知道我是國安局的,我們一定要除掉他,你聽我說好麼,秦與月!”
王一兵怒了,他怒吼一聲,突然發力,把秦與月死死地按在欄杆上,動作霸道又粗獷,壓得秦與月無法動彈。
晚上行人又少,車輛倒是很多,遠遠看去就是兩口子平常吵架那種,似乎女的要跳下去,男的死死拉住,對女的又說又勸,有一兩個看了幾眼,便走開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兩個保鏢想衝過來,王一兵眼神一瞪,兩人便止步了,丘隊長的本事他們還是懂的,自己上去兩下就暈了過去,只是感覺也奇怪,這丘隊長難道和秦總有一腿,兩人這樣的姿勢摟住很曖/昧嘛!
“你放手啊,你放手啊……”
秦與月一邊捶打王一兵的後背,一邊掙扎,可是越捶打、越掙扎,王一兵似乎就摟得更緊,兩人的姿勢就更有味,而王一兵也感覺到了自己胸前有兩隻大白/兔在亂撞,撞得他好迷糊。
“嗚嗚,你放手啊……”
“你不打了,我就放手!”王一兵一聽秦與月哭了,堅決說道,可他還是為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漸漸地,秦與月停了下來。
“秦總,秦總,你……不要衝動,我真不是故意的啊!”王一兵不好意思地放開了手,他都沒有勇氣看秦與月的眼神,因為他能感覺秦與月的眼神好似一把鋒刃射在自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