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棠,我把家主之位傳給你罷,既然你這麼有實力,想要家主之位,那早點跟父親說便是,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突然,任煬想起了什麼,連忙爬起來,微微縮著脖子,做出一副諂媚樣子,小心翼翼的走向任天棠。
但,曹一止一腳便是將他踹翻。
任煬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滾了好幾圈,這才勉強穩住身形。
正要作怒,卻又看到任天棠眼底饒有興趣的模樣,當即,又是在地上滾了起來。
老的為了取悅小的,幹出這種事兒,實在讓人難以直視。
只是,在場眾人沒有一個人覺得是任天棠的問題,反倒覺得是任煬太過令人不齒。
即便是任家的那些個高層,已是滿臉憤怒的看著任煬,根本接受不了他們的家主這般作賤。
至於任天棠,冷笑欣賞著,一點兒心理包袱也沒有。
彷彿那個小丑一樣的中年男人根本就不是他的親生父親,而是有著血海深仇的敵人一般。
“夠了!”
終於,任家高層,一名受不了這等恥辱的老者怒聲開口:“任煬,你這種小人,實在不配當我任家家主,現在起,任家將你除名!”
任煬猛地一下停住,他看向那老者,憤怒到面容扭曲:“老東西,你剛才說什麼?!”
“你已被除名!”
那老者怒道:“如此窩囊的家主,你是頭一個,我任家,寧願被滅,也不要你這樣的孽狗!”
“我他媽......”
任煬正要爬起來跟那老者拼命,突然,他背後一涼,緊接著,他只覺得巨大的痛楚自胸口傳來。
他不敢置信的低下頭。
看到了那有一道細槽,貫穿了他心口的長劍,而且,那細槽里正在瘋狂淌血!
鮮血,竟是如同泉水一般嘩嘩流出!
“這是.......”
任煬艱難回頭,看到的,是曹一止那冷漠的眼神!
“噗嗤!”
曹一止猛地一下抽回了長劍。
鮮血瞬間失控,噴薄而出!
任煬發了瘋的捂住自己的傷口,可是,無論怎麼捂,都捂不住!
最終,他頹然倒地,屍體慢慢冰涼。
曹一止早已經站回到了任天棠的身邊,默不作聲。
所有人都是沉默下去。
隨著任煬的身死,一切的矛盾好像都迎刃而解了一般。
許久之後,任天棠看了一眼眾任家高層,淡淡道:“我可以不殺你們,但也請你們好生養老去,如今的任家,不需要你們了。”
說罷,他轉身離開議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