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刑律院的那位何言長老,也就是寧南的主審官,還有其他的主要陪審長老,可都是收過好處的啊,就這樣,都能讓寧南翻案?
這傢伙,難不成還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麼?
可是,有這樣的背景,還會被外門的某位師兄坑害成這樣?
王沅一時半會兒實在是想不明白。
另一邊。
寧南看著突然出現的趙淮南,微微皺眉,這位雜役院一號人物,現在就要出手對付他了麼?
這是不是也太不要臉了些?連偷偷的下手都沒有麼?他難道不怕背後有人罵他?
寧南想不明白,索性沒有說話。
畢竟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之前自己喉嚨都叫破了都沒人出來,這剛打算離開,人就出來了?
呵,是不是也太巧了些?
恐怕,這趙淮南早就在此地了吧!
“唔,他身邊那個傢伙是誰?好面生的傢伙........ 這配勤堂人也不多,只要見過的基本都有印象,但這傢伙........ ”
寧南心底有了疑惑,出於謹慎,他選擇了先暫時按兵不動。
“寧南啊,你說你是怎麼逃過刑律院的懲治的?”趙淮南笑吟吟的問道,就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輩,讓人生不出不舒服的感覺,反倒是如沐春風般。
寧南聞言,微微挑眉,笑了起來,說道:“趙長老難不成認為我賄賂了刑律院那些一直以來都公平公正的長老們?嘿,您可別亂扣帽子,我寧南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還沒這樣的能耐,就算有拿的出手的賄賂物品,那也沒有能跟那些長老們平等對話的資格,甚至,最後可能反而罪加一等,趙長老,你說,是也不是?”
“哈哈哈.......”
趙淮南聽了寧南的話,撫掌而笑,道:“確實如此,不過,你小子是在暗示老夫賄賂刑律長老們?你這心腸,有些歹毒啊!”
寧南被他戳穿了,也不動聲色,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只是淡然一笑,道:“趙長老言重了,小子哪敢有這樣的意思,實際上,我說的話,一直都只是表面意思而已,有些人心思重,想的多,就容易誤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哈哈哈哈.......”
“好小子,這伶牙俐齒倒是讓人喜愛得緊。”
趙淮南輕輕捋了一下自己花白的山羊鬍,然後笑道:“其他的事兒也就不談了,聽說你剛才一直指名道姓的要跟我的乖徒兒一較高下?這樣的話,就讓他陪你過過招吧!”
說著,趙淮南拍了拍他身旁青年的肩頭,笑眯眯的看著寧南。
這突然的話題轉換讓寧南莫名的感覺到了危險,只是,在他的感應中,那青年的實力並沒有達到煉體境,所以,也就沒有太過於謹慎。
反而,他頓了一下,開口道:“這位就是吳麻仁了吧?既然趙長老都專程為此過來了,那也不好意思說不打......嗯,我這人下手沒有輕重,吳麻仁師弟,你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