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和也一副好色的模樣,裝模作樣地說道:“是啊,這要是在西洲,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機天雲又說道:“是啊,以前我買的那幾個妞,沒有一個能比上這兩個。”
南和附和道:“是啊,這兩個可以算得上絕色了,即便是照片西洲九城,恐怕也找不出這麼一個。”
這時,一旁的一個狗腿子獻殷勤地說道:“兩位公子是不知道,這是玄陰宮的人,玄陰宮在南洲,那可是盛產美女,那是多少男人的夢寐以求的天堂。”
另一個狗腿子也不甘示弱,上前附和道:“是啊,就這兩個,在玄陰宮很是常見,您二位是沒見過那個叫顧菟的,那才長得叫好看。”
這一說,機天雲和南和眼前一亮,不停的吞嚥口水,彷彿下一秒就要把新竹和關憶吃掉。
被敵人用語言侮辱著,新竹和關憶卻沒有任何辦法,現在武器被奪,他們能做到就是想辦法逃命。
即便是捏碎空間玉石,也需要一點兒時間才能被傳送出去,但現在的她們恐怕連這點兒時間都撐不住。
面對她們的似乎只有一個死字。
或許是真的色上心頭,機天雲淫笑道:“如果你們兩個發誓成為我的奴隸,我就饒你們一名,讓你們捏碎玉石從這裡出去。”
一聽到這也是個辦法,南和也淫笑著說道:“雖然答應謝玉泉把你倆的人頭留給他,但是我這人也是比較憐香惜玉的,這樣,你倆你倆學一聲狗叫,然後答應做我們的奴隸,我就饒了你們。”
因為這裡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不然她們恐怕早已經被他們玷汙,既然不能玷汙,也至少可以羞辱一下她們。
雖然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他們就在尋求這種變態的快感,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們在享受這種快感。
雖然沒有割在肉體上,但是這種語言傷害,比刀劍更是讓人生痛。
面對幾人的侮辱,新竹咬牙切齒地罵道:“要殺就殺,你這群畜牲!老孃自爆也拉你們墊背!”
關憶緊握雙拳,怒聲道:“想讓我做你奴隸?你還真是蛤蟆想吃天鵝肉!老孃的肉,你們吃不動!”
下一瞬間,兩個女孩子爆步衝了出去,想以死相拼,拼不過就自爆,死也要拉一個墊背。
自爆!
一聽到這個詞,剛才還正打算好好羞辱一下她們的幾人,瞬間驚慌起來,鬼哭狼嚎的四散逃離。
被謝玉泉纏住的祝天心聽到兩人要自爆,拼盡全身力量,擊退謝玉泉後,歇斯底里地喊道:“不要啊!”
新竹爆步衝向機天雲,悲壯地喊道:“天心!你快趁機逃走!”
關憶衝向了南和,同樣視死如歸地喊道:“找到其他人,給我們報仇!”
機天雲和南和瞬間感覺毛骨損然,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弱女子”,竟然這麼不要命,寧可選擇同歸於盡,也不要苟活。
面對衝過來的新竹,機天雲一把抓住一旁的一個狗腿子,擋在了自己的身前,想用這種方式替自己承受住傷害。
拍馬屁可以,奉承可以,但是若是讓其獻出生命,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狗腿子用力掙扎,想要逃脫控制,但是他的脖子被死死掐住,怎麼可能掙脫得了。
就在他以為自己將死之時,陰影看看三個身影向這邊衝過來,同時伴隨這一個怒吼.......
“新竹!不要!”
“新竹姐!”
“關師妹!”
是百里羨川的聲音,是清夢的聲音,是公子萱的聲音。
就在新竹與關憶準備點燃生命之火之時,在他們絕望的閉上眼睛時,百里羨川的聲音傳來,清夢的聲音傳來,公子萱的聲音傳來。
剎那間,他們以為這是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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