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來後,細細檢查,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伯爺,請問是怎麼個疼法?您的後背目測並沒異樣。”
“老子怎麼知道,反正就是疼,坐立不安的難受,快想想法子!”這滋味太難受了,他都受不了了,一個個睜眼瞎,非說啥事沒有。
“爹,是不是針扎或者刀割一樣的疼法?”明月在旁邊提示。
“對對,就是這樣,刀子拉,長針扎,一時輕一時重,哎呦娘啊,又來了快疼死老子了!”
郎大柱難受啊,還不能碰,一碰更像著火似的,最順滑的綢緞都不能穿,光著膀子,露出一身肥肉。
女主皺著眉頭,對自己的醫術很自信,傷口沒有異常,何況過去好幾年了,就算有反應也不可能到現在。
可他發作時疼的滿頭大汗,絕不會是裝得,難道是延期的術後神經痛?
太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什麼症狀一陣陣的疼,又不是女人生孩子。
摸過脈,強勁有力,人很健康,“請問伯爺,這傷口之前可有過什麼不舒服嗎?”
“陰天下雨時會痠痛,哎呀哎呀,不行又厲害了,他孃的,有人拿刀刮我的肉,快疼死我了!”才消停一會兒,渣爹又叫喚上了。
“先開一服止疼藥吧!”明月說道。
“對,快點熬藥給老子喝,我忍不住了!”
看不出異樣,只能開了一服止痛藥,春姨娘伺候喝藥,約莫半盞茶功夫,見伯爺臉色好多了。
喜道:“伯爺,您還疼嗎?”
郎大柱感受一下,“好像沒什麼感覺了。”
“看來是對症了,太好了!”
太醫並不樂觀,暫時止痛,不找出病因等藥效過去還會發作。
見他冥思苦想,女主說道:“應該是術後神經痛!”
太醫以為這貌美女子也是伯爺小妾,便不做理會。
溫天歌侃侃而談,“正常情況,術後神經痛最多一兩個月就會消失,伯爺之前有過如此劇痛嗎?”
渣爹垂頭喪氣,“就陰天下雨有點不舒服,這是頭一次疼得厲害,你說的術後神經痛是個什麼東西?”
跟古代人解釋不清楚,女主便含糊道:“您背後的傷太深了,傷到神經了,就算縫好痊癒了也會有痛感。”
縫,這個字勾起渣爹的心思,畢竟之前明月那番話在他心裡留下挺深的印象,瞬間就把對女主的那點好感,變成了怨恨。
“對,就是你當初做的好事,我是大活人,居然用縫衣針來縫我的皮肉,留下這種隱患必須給我解決了!”
溫天歌臉一垮,心說這人真不識好歹,當初傷口那麼大,換了別人壓根沒法止血,只能等死。
自己好心救人,怎麼還救出麻煩來了。
沉下臉道,“不如讓太醫看看,這種又長又深的傷痕,若不及時縫起來,確定人能活得下來!”
“哼,誰讓你多好心,不是你瞎搗亂,陛下早派人救我了,一個鄉野丫頭怎麼比得了天下名醫,必定能讓我完好無損,不留隱患。”
郎大柱越說越氣憤,“原本陛下會重用我,都是你害我的。”
自私自利的人,有問題就往別人身上推,劇情中,渣爹被女主光環影響,對溫天歌比對親閨女還好。
此刻被明月的話影響了,加上舊傷莫名劇痛,能不怨恨女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