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城回封地,一路行來,以開枝散葉為由,納了不少女人,如今回到自己地盤,這些官員紛紛把家中女兒獻上,不要太美啊!
可惜美人納了不少,沒一個肚皮有動靜的,想到自己已年過三旬,還無兒無女,不免煩惱。
兼之天氣炎熱,提不起精神,就躺在水榭聽人唱曲,一時百無聊賴。
收了禮物的長吏,就在他耳邊說起廉文豪想獻女,耿忠義覺得這姓氏有些耳熟,便同意見了。
來忠義王府多次都無功而歸,這次終於能見到正主了,廉老爺狂喜,恭恭敬敬行禮,“下官拜見王爺!”
“坐吧!”耿忠義適應了現在的身份,一般的官員根本瞧不上,廉文豪拘謹的坐在下首。
“廉大人是吧,瞧著有些眼熟啊,你是不是在下清河縣當過縣令?”
王爺發話,剛剛坐定的廉文豪忙起身,“是!下官曾任過一屆下清河縣令!”
“那裡是本王的故鄉!”忠義王似乎想起往事,目光閃爍。
“如此說來,你我也算故人了,大人不必拘謹!”
廉文豪暗喜,搜腸刮肚也想不起這位,思忖自己沒得罪過他吧,看王爺的態度,應該沒有交集的。
你來我往客套兩句,廉文豪便遮遮掩掩說起來意。
耿忠義年輕時讀過幾本書,因為一些變故棄文從武,跟兵油子混的久了,就喜歡說話直來直去。
開門見山問道,“廉大人有幾個女兒,芳齡幾許啊?”
“本王年過三旬,膝下卻無一男半女,老母甚是焦急,只要女子適齡,不拘身份都可以納入府裡。”
聞言,廉文豪狂喜,忙道,“下官家中尚有一嫡一庶兩個女兒。”
頓了一下,又道,“嫡女情況有點特殊,庶女正值妙齡。”
“哦,你家嫡女有何不妥嗎?”耿忠義隨口一問。
廉文豪猶豫片刻,“不瞞王爺,我那嫡女曾許配給文昌侯府嫡幼子,可惜感情不合,如今和離在家,這身份是不配伺候王爺了。”
語氣艱難,如果有可能更希望大女兒得到幸福,偏偏命運多舛,她嫁過人了。
耿忠義目光微閃,“過幾日,家母要辦賞花宴,大人可以攜家眷同來。”
忠義王太好說話了,廉文豪大喜,金釵沒機會伺候王爺,來見見世面也好。
那孩子一向討喜,說不定能討老太太喜歡,幫著說門好親事。
聽了明月蠱惑,他決定搏一把,不曾催促徐家拿錢,沒銀票孝敬恩師,雖然沒明著罷官,卻也暫時閒賦在家。
匆匆回府,通知喜訊,丁氏母女同樣狂喜。
廉金釵臉上的抓痕漸好,傷口結疤,嫩肉的顏色還有些不均勻,只能費心施些脂粉遮掩。
精心打扮一番,去王府赴宴。
她做過文昌侯府媳婦,算是見過世面的,到了富麗堂皇的忠義王府,也是歎為觀止。
隨眾人拜見女主人。
太夫人笑的開懷,滿心想著給兒子挑小老婆,暗中打量眾女子身材是不是好生養。
王妃肖氏則是苦笑,她是郡主卻不受寵,才會被賜婚給忠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