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什麼酒,言什麼歡?!
一個兩個都是坑人的主啊!
……
已是宵禁時,店鋪全部大門緊鎖,街道上空蕩蕩的沒有半個閒逛的人影,只有夜巡計程車兵們井然有序列隊經過的鏗鏘步伐。
立於飛簷上的兩人,待他們走遠才繼續在各個屋頂上極速飛行前進。
直到到達了城東,一處偏僻的住宅區,沈如期方才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妹妹隨著自己進去面前的小院子。
沒有遲疑地點了點頭,如久隨著他縱身翻越進了小院。
沒有刻意的隱匿,是以兩人在院中弄出的響聲頓時驚動了屋內的人,裡面的人邊帶著小心警惕地走出來,邊低聲喝道,“是誰?”
“沈松,是我。”
“少爺您終於回來了,熬小公子他…”沈松話說中途才恍然發現另一側的大小姐,立刻低首行禮道,“小的沈松給大小姐請安。”
“不用多禮,你方才可是在說熬壎?他怎麼了?”如久擺了擺手讓他起身,出聲問道。
“回大小姐的話,熬小公子突然發熱的厲害。”
發熱?
對上她望過來詢問的眼神,沈如期拉住她的手往裡走,“別看你七哥我,具體他是個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還是九兒你先給看看再說。”
屋內躺在床上的熬壎,全身不斷冒著汗,可雙手卻又將自己緊緊抱住不停的瑟瑟發抖,像是冷的厲害上下的牙齒打顫發出咯咯的輕嗑聲。
先覆上他的額頭,手背處立時一片滾燙。如久抽出他的手搭上,片刻後眼底滿是詫異。
“九兒,這小子究竟怎麼樣?”
“離死不遠,我先給他解毒再說。”
中的毒都不是什麼奇毒,可就算再普通的毒也禁不住種類繁多。多種毒性疊加後,會由量產生質變。
這小子,怎麼會搞成這樣,簡直把自己折騰成了個小毒物。
被他拉出來的匆忙,是以未曾帶上金針,她轉頭看了眼自家七哥。
沈如期秒懂,轉身開口吩咐道,“沈松,沈柏你們兩個出去,在大門口守著別又來了什麼阿貓阿狗的。”
“是,少爺。”
門被合上,聽著兩人走遠的腳步聲,她靜心再仔細感受了下,抬頭望向屋頂傳音道,“玄岢玄岌,你們兩個也暫且迴避下。”
待確定屋內只剩下他們,如久才抬起手變幻出除厄果。
“七哥,幫忙掰開他的嘴。”
“哦,好的。”
立刻上前幾步,沈如期將床上的小子腦袋板正,大掌用力捏住他的兩頰,奈何這臭小子不論怎麼使勁兒就是死活不肯張嘴。
沒辦法,她只能彈出根銀針刺激他的痛穴,待他忍不住呻吟出聲時快速將果子捏碎全部塞入他的嘴中。
“熬壎,吃下它。”伸出手將他的嘴再次緊緊合上,如久沉聲再次對昏迷中的人說道,“熬壎吃下去。”
也不知是口中有異物下意識地咀嚼,還是他迷迷糊糊中聽見了心中最為信任的她所說的話,無比放心的聽從。
看見他嚥下,如久兩人同時放緩了神色,將人從新放下蓋好被子後,等著他徹底醒來。
“七哥,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找到的熬壎,他又怎麼會這樣?”
走到桌前,一左一右的坐下,壺中的茶水有些冰涼,不過有些口渴的厲害也就沒有過多的在意。
喝了杯涼透心肺的冷茶水,沈如期開始為她講述這件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