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兩個人也真是絕了。樓月砸吧了下嘴,不再多說只是提醒好友道,“九九這親怕不是那麼好提的,謹言你還需得做好萬全準備才是。”
不說疼女如命的沈家人會不會刁難,就說熙元帝那關怕也不好過,俞家若真與沈家聯姻最不願見到不會輕易成全的怕就是他了。
“嗯。”
俞諶之點頭,這些方才他都已考慮清楚,也有了些對策。是得多費些心思好好完善策劃得更周詳些。
不想理會兩人打的什麼暗鋒,如久用力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事有輕重緩急。如今最重要的還是你!”
一把拽住俞木頭的衣領呲牙道,“趕緊跟我走了。”
再晚些,她怕回家家人不是已經為自己報名入學考,就是備好招親擂臺了。
“等等,九九。”這不是一般的急性子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俞諶之趕緊制止她欲扯著自己就走的動作,“給我半個時辰,可好?”
“你是要做什麼?醜女婿總得見嶽山的,別怕。”
“總得容我梳洗一番換身衣服?”
“好了,九兒不要急在這一時,也得給謹言做些準備不能失了禮數不是。”
拉住她的手將人帶在桌前坐下,樓月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稍安勿躁。又立刻對著謹言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去準備。
帶著不曾消減的笑意,俞諶之領著人匆匆離開。
“來,再喝杯水。”給她遞了茶杯,樓月自己也捧起一杯,“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讓你突然這般。”
“還不是我那群可愛的家人。”
在吐出的可愛兩字上加了重音,如久帶著甜蜜負擔的表情搖搖頭,“我家老頭子竟然都想直接為我比武招婿了。”
“呵呵,沈將軍不是總說要多留你幾年,怎麼?”
“呵~”冷笑出聲,如久沒有避諱的豎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天,“這不是被某人給逼的。”
明白其意的樓月心中瞬間湧起驚懼與怒火,“可是有明言?”
“未曾。”喝了口茶水,如久搖搖頭,“所以他們才這般焦急忙慌的。”
沈家幾代就出了這麼唯一一個女娃,怎麼疼寵都還嫌不夠呢,又怎麼捨得讓她進了那麼個大火坑。
就是換了他自己,疼了幾年的人兒進宮伺候那麼個陰晴不定的老男人,他樓月都也不會應肯。
“就怕。這事傳出風去入了他的耳目,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
本就忌憚手握兵權的沈家,尤其是自六年前沈家初初回京,沈如壹代父掛帥前往北境,短短時間便重組了當年的沈家軍。
這事在朝堂甚至江湖都是一片譁然,那熙元帝又怎麼不心生忌憚,畢竟臥榻之側怎容他人鼾睡。
再加上一個俞家,他又怎麼會應許。
也不知謹言有了什麼打算?
“行了,別擔心有我呢。”大不了她就潛進宮,不下毒下點藥篡改了他的記憶再順便寫個聖旨好了。
“九兒你可不許胡來。”看她的臉就知道這又是在打什麼鬼主意,樓月敲了記她的腦袋,“宮中可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怎麼都這麼說。遲早哪天我一定去會會。”
“這天怕是不遠。”
兩人的婚事剛出點苗頭,熙元帝就得立馬招兩人入宮不可。
“呵~拭目以待。”
“你啊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我真怕你哪天吃了大虧。”
“別瞎操心了,我是誰?我可是大名鼎鼎的九蘇公子,怎麼會呢。”
如久不是不知他所說的話意思,也知道他的擔心。不過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兩輩子了她就這個臭脾氣怕是想改也難了,更何況她也不想作什麼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