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客氣的說道:“小師傅,你看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是個誤會,都是我的人得罪了你,還望你大人有大量,可以不計前嫌。”
說著白爺招呼旁邊的雷哥,“啊雷,快給小師傅賠禮道歉。”
那雷哥朝著我走了過來,抱拳道:“小師傅,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多多理解,如果你不解氣的話,可以打我。”
我不屑著雷哥,對他們的道歉都不放在眼裡,這讓白爺二人情何以堪。
白爺頓了頓繼續說道:“小師傅,一等是餓了吧,那個啊雷,趕緊去定桌酒席,快去。”
“好的,白爺。”
不久,雷哥就在當地一家有名的酒店,定了一間包廂,就將我請到了包廂裡,特地讓我坐上等座。
入席之後,白爺坐在旁邊,客客氣氣的給我加菜,但是我卻沒有吃他的東西,就是冷若冰霜。
白爺一個勁的說好話,幾乎說了半個小時,喉嚨都幾乎生煙了。
旁邊的雷哥看見我這樣不識抬舉的樣子,瞬間就氣的火冒三丈,雙目冒火。
一下子拍在桌子上,“我操你媽的,是不是給臉不要臉?白爺對你這樣,你還不識抬舉,信不信老子要了你的命。”
我冷哼一聲,並沒有說話,旁邊的白爺,趕緊說道:“啊雷,不許對小師傅這樣說話。”
“可……”
白爺手一抬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小師傅,你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化解我的命格,只要你可以化解的話,我願意給你五十萬的報酬。”
我看了看他,終於開口說道:“你的錢我是不會收的,會折壽的。”
一聽這話,白爺更加害怕起來,這人吶,一但有錢有勢他就怕自己活不夠就怕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什麼也沒有了,白爺也不例外。
白爺不斷在我耳邊嘀咕著,看見我不救自己,臉色瞬間就變了下來,剛剛都是忍著我。
現在終於忍不住了,雙目露出一絲怒意,眼神示意旁邊的雷哥。
雷哥秒懂白爺的意思,旁邊的雷哥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一把黑色手槍,一下子就頂在我的腦門上。
我可沒想到他們竟然有槍,雷哥怒道:“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哈?想死我一槍就崩了你。”
旁邊的白爺,拿出一隻雪茄叼在嘴裡,緩緩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白煙。
“小師傅,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答應救我,我可以百分之百的告訴你,我可以讓你死,你相信嗎?”
面對他手中的槍,我還是懼怕的,雖然我身懷震山掌,但是也敵不過他手裡的槍。
我道:“那好,我就姑且一試。”
聽見我的話,白爺笑了,笑的洋洋得意,“啊雷,趕緊給小師傅賠禮道歉。”
那雷哥就像一條聽的狗,立馬給我道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今天是七月初七,白爺在自己幫會里召開金盆洗手大會。
這次金盆洗手大會,就在白爺的酒店裡舉行。
十幾輛豪車都停在酒店門口,從車上走下十幾位,身穿西裝革履的男人,有的長的膘肥體壯,戴著大金鍊子,身上紋滿了紋身。
這些都是黑道與白道上的人,今天都是來參加這次白爺的金盆洗手大會。
那些人就來到席位上,大廳的正中央,橫批六字“金盆洗手大會”。
正中間擺放著一塊銅盆,左右兩側都坐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