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見慣大場面的長忘,平日溫和修長眼眸流露冷傲,冰冰疏離低沉說:“請起。”渾身散發似有似無眼高於頂,強大壓迫氣勢,走近長庭長謠淡淡一點頭,然後與寒生清箏打了個招呼,先行進了城門。
邊走,長忘側目輕聲問寒生:“悲傷呢?”
提起悲傷,寒生臉色就不好看,隨口道:“愛來不來。”
長忘淡淡一勾唇。
引得兩邊站守的侍女紛紛驚喜私語:“殿下笑了。”
“看到沒?看到沒?”
“嗯嗯嗯呢呢,看到了!看到了!”一個侍女激動地腳跟燙熟般,輪迴高抬腿。
“好看,好看,好好看!”
“絕色啊!”
一侍從瞪起大飛眼,惡狠狠指著小聲罵:“儀態,注意儀態,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大冬天就發春!”
阿蓴與寒晚,梧桐跟隨,三人都走在長忘不遠處,但也不僅,看到這一景。
“姐,是不是太誇張了。”寒晚拽拽阿蓴衣袖。
阿蓴反而回過頭與梧桐私語:“看見沒,你的對手有很多。”
梧桐臉一紅,趕緊低下頭,羞澀說:“小姐,別亂說。”
寒晚一目瞭然:“嗷?”
清箏聽自己徒弟狼嚎了聲:“小晚,能安分會兒嗎?”
寒晚立刻閉嘴。
阿蓴噗嗤笑了,對清箏伸了大拇指:“你是如何降服她的。”
“自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完清箏渾身僵了下,不敢置信的遲疑問:“你,都想起來了?”,
阿蓴邪魅的一笑哼了聲:“差不多。”
“長忘知道嗎?”
“就你知道。”
“聽意思,你還另有打算。”
“我還沒來得及,緩緩再說。”
清箏自然不信阿蓴能平心靜氣的對待上一世自己被長忘算計致死又騙色的事情。揚起乾淨無瑕的眼睛,規規矩矩說:“寒酥,即便兩萬三千年,你胡說八道的能力我仍然無法披靡。”
阿蓴忙雙手合十對清箏說:“莫遇大師,不要低估自己,找時間再切磋。”
話落,耳邊又聒噪響起議論。
“看見沒,那個和尚。”
“天哪,一個和尚也長這麼悅目。”
“哎,哎,信不信,肯定是個雛。”最後一句是個男侍從說的。
清箏沒當場擼膀子,算是今日積了大德。
那男侍恐怕是不知道自己無意間避開了血光之災。
阿蓴剎那笑到天昏地暗。
寒晚也生怕湊不到熱鬧,極低聲問:“姐,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