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並沒有刻意的經營人脈關係。可她在社會上的聲望卻突飛猛進,在參加公眾活動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認識她,隨之也出現了一大批崇拜者,儼然已經成為年輕一代創業者群體中的領軍人物,被認為是網際網路行業內的傳奇之一。
除了經常收到各種邀請函、上門尋求投資的創業者增多、登門尋求採訪的記者也漸漸多了起來,讓她有些煩不甚煩。還有社會上對網路遊戲的譴責對她的心裡壓力無形中增加了許多。
不過相對於雪梅和董敏,她的商業對手和敵人不知比她們多了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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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譚凱也跟你過去吧?”秦凡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又不是去龍潭虎穴,姍姍陪著我就可以了。”唐月笑道,身後的陸珊珊微不可聞地哼了一聲,瞥了秦凡一眼,漂亮的臉蛋上掩去一閃而過的不快。
“早點回來。”秦凡又隨口說道。
“怎麼跟你媽一樣。”唐月輕笑著在他的臉龐親了親。
實際上也不怪秦凡擔心,由於媒體的深挖,唐月漸漸出現在社會大眾的面前,免不了由偏激人的衝動而引起不可預估的危險,這次回來秦凡要求唐月走哪裡都需要帶著一堆人,幾個秘書,三四個保鏢,就連她住的地方都安排了安保人員。
望著遠去的車隊,秦凡身後的譚凱小聲安慰道:“秦總,您放寬心,別看陸珊珊柔柔弱弱,她的身手不比我和袁震朱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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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她的身影,也少了她的嘮叨,秦凡的心裡竟有些失落,沉默了許久,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還是賤骨頭,在一起時煩她在身邊嘮叨,沒了時還不習慣。
“秦總,有位蔣的女士要見你。”助理葛弘進門通報道。
“哎呀,現在到這裡見你還要預約。”漸漸有些富態的蔣麗玩笑道。
“那能嘞,嫂子來還不是暢通無阻。”秦凡有點心虛地回道,暗罵梁珩自己的事為什麼要告訴他,弄得他現在面對蔣麗好似他的同犯一樣。
“嫂子,有什麼指示?”
“唉,我現在調到信用卡部,這不為了完成任務,看你們公司員工支援辦一下。”蔣麗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來意。
“這...這我不好下這個通知,要不等會我讓小葛幫你問問他們願不願意辦。”秦凡有點敷衍道。
“有你這話就行。”蔣麗滿意道。
秦凡搖了搖頭,可憐的窮人們剛剛變為房奴,又要在身上加上了“卡奴”的標籤,普通人只覺得它的好處,卻忽略了它裡面的“陷阱”,銀行透過超發信用卡,每年光是收取年費和逾期的如同高利貸的利息,每年上萬億的利潤讓人咋舌!
信用卡如同“鴉*片”一樣,很多人都忍受不住它的誘惑,剛踏入社會的年輕人,預期收入不穩定,還有較強的消費慾望,辦了信用卡很容易刷卡消費後還不了債,背上沉重的債務,成天東借西籌的還債,日子過得還不如沒卡的時候。
當消費超出了還款時,各種網貸紛紛出現,以貸養貸的結果是越陷越深,然後把自己給埋了。
也許對於未來預測,有可能會全民負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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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這一代年輕人被人數落,埋怨沒本事,找不到工作,什麼都買不起,跟著只能受苦。工薪家庭,大都沒有多少積蓄,沒有房子傍身,沒有適當的投資,更重要的是,沒有能夠隨時翻身的技能和資本。
在這樣的條件下,萬一要是失業,往往意味著瞬間墜入社會最底層,意味著生活水平的斷崖式下降,意味著完全喪失掉抵禦風險的能力,甚至意味著家庭的瓦解,生活信念的喪失。
一次失業,可能在最後時刻斷了社保,辛苦多年,想要貸款買一套屬於自己的小小房子的願望就此終結。
一次失業,可能再也不敢回家,怕父母擔心,妻兒抱怨,鄰居嘲笑。只能一個人在深夜的馬路上放聲哭泣。
一次失業,可能失去做人最後的尊嚴,覺得自己是家人的拖累,社會的無用人。而立之年,彷徨無措,年近不惑,一事無成。就此萬念俱灰,對生活失去希望。
一次失業,可能家庭失去了經濟來源,來不及悲哀,就想到下個月的房貸,孩子的學費,欠朋友的債!
隨著房價的上漲,結婚生孩子已經是越來越難了,魔都的街頭巷尾到處都可以看到三十歲不結婚的男女,許多男的是因為買不起房而無奈繼續單身著,而同樣也有更多的女的也找不到一個有房子單身的男人了。
不僅僅是魔都本地人裡有了許多這樣的大齡男女,而許多外地來的男女也在忙碌的工作之後,也不得不加入了這個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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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老李電話的秦凡終於受不了孩子們的嬉鬧,把這群小“土匪”丟給樂在其中的喬妮。上了李顯政派來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