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鳶沒做絲毫停留,越過兩人:“跟你有關係嗎?”
留下臉色鐵青的邱亭和眼裡意味深長的邱陽。
邱家客廳裡,邱啟山正莊嚴肅穆的坐在餐桌前。聶青則不像個女主人,跟著保姆忙前忙後。
聶青是書鳶的親生母親,也是剛剛打電話叫她來的人,與書鳶父親離婚後改嫁邱啟山。
書鳶眼眶猩紅,嘴角抽笑。
她在嘲笑聶青明明是個主人,卻像個保姆一樣。
這就是聶青當初寧願丟下她們父女,也要嫁過來所過得生活。
保姆上了滿滿一桌菜,一行人陸續落座。一直沉默不語的邱啟山率先開口。
“書鳶,當自己家一樣,不要拘束。”
邱亭接話:“爸,這裡才不是她家,我們家才沒有這麼壞的人,殺人兇手。”
她就是個殺人兇手。
書鳶聞言頓了一下,桌下的手不自覺握緊,指甲緊緊陷進掌心皮肉裡。
書鳶看向聶青,她正低著頭吃飯,似沒聽到般。
每次提及那件事,書鳶便後悔莫及,不知所措。
坐在書鳶旁邊,一直拿著手機聊天的白衣少年扔下手機,懟了邱亭:“多大人了,會不會說話。”
“哥,你幹嘛幫著外人。”
邱啟山撂下筷子,寬厚的手掌拍在餐桌上:“住口,邱亭,給書鳶道歉。”
邱啟山平時不言不語,可若是真的發起火來,房屋都能震三震。
“憑什麼,我才不會給一個殺人兇手道歉。”
邱亭因一個外人在生日當天被吼,臉色瞬間鐵青。眼淚在眼眶打轉,捂著臉跑上樓。
書鳶心裡不舒服,放下筷子,打擾別人生日,有些自責:“邱伯父,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臨走前,她看見一直低著頭的聶青在流淚,淚水打溼了她的衣衫。
灼傷了書鳶的心,她逃一般的離開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