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限這邊是鎩羽而歸。
倆人等於是灰頭土臉被那元綬給趕了出來。
人家已經命令全觀上下封口,你又能如何?
葉限和莫聆音走了出來,又不甘心。便在附近轉了一圈,特意衝元清的小院瞄了幾眼,可是院門關得緊緊的,完全看不出裡面都有什麼。
回到未寒時,葉限還在不住抱怨那道士真是討厭,喪門星。
一開門,墩子嗖的一聲鑽進了一個瓶子裡。葉限怒道:“好啊,趁我不在家你又做什麼壞事了?”
“沒有沒有,墩子今天特別乖。”初七在一邊幫墩子說話。
召南笑道:“這叫做遷怒,一看就知道你今天一無收穫。”
葉限眼珠子一轉,若是承認自己什麼訊息都沒得到,那不是要被召南嘲笑,才不要呢,便故作神秘地說:“元清這個人,和那道觀果然是有些關係的,那道觀應該就是武當山的分支。”
召南目光閃動,滿滿的都是笑意:“然後呢。”
“無可奉告。”葉限好不容易想起一個外交詞彙。
“哈哈。”召南笑出了聲,葉限狠狠地地瞪了他一眼,召南知道葉限是一定遇到了困難,也不再打擊她,招呼大家圍坐,講起今天的情況。原來初七的任務就是守著那部電話,冒充是召南的助手。快到中午的時候,電話響了,初七接起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那個聲音,初七已經在有求必應的貝殼那裡聽過了,是包太太。
“你好,女士,找哪位?”初七裝的一本正經的樣子。
“我找那位香港來的先生,哦,對什麼洋行的李龍先生。”
“你找約翰先生啊,他出去了,有什麼事可以交代給我,我是約翰先生的助理,我叫威廉。”
初七故意拿腔拿調,模仿著那些印度阿三的口音,坐在一邊的召南衝他揮揮大拇指:不錯,幹得好。
“那天我說了假話,其實,其實我是認識雪清的,也知道他現在哪裡。”
電話那頭的包太太像是下了很大決心。
“這樣吧,你留個電話給我,等約翰先生回來我讓他給你回個話。”
這是召南的教導,要裝作若無其事,還要讓包太太放下戒心。
包太太猶豫一下,她大概覺得等那位先生主動找自己有點難度,便說道“那麼下午兩點半,我在霞飛路的藍色咖啡館等那位洋行的先生,我想他找到雪清先生拿到的佣金,和將一大筆財產捐獻出去拿到的佣金一定是不同的吧?”
初七急忙打著哈哈:“那自然,錢是越多越好。“
他本不知道佣金是什麼意思,只是聽著包太太的意思,似乎二者有不同,沒想到竟然蒙對了。
兩點半的時候,召南拎著公文包走進咖啡館。剛進去,就看到角落裡一隻手揮動一下。
召南走過去點頭道:‘你好,包太太。”
坐下後,包太太看看周圍,壓低聲音道:“李先生,我知道雪清在哪裡。”
召南故意裝作很是驚訝的樣子:“你知道,那之前怎麼不說?我把特徵都告訴了,天曉得你不是找個假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