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秘書冷笑:“偏見會矇蔽你的眼睛,小姐。”
葉限抿嘴一笑卻不言語。
初七問:“武先生,那剩下的遇害者也都是小女孩?也都是在深夜出事,第二天才被發現?”
“正是,這件事本來是壓著,因為現場沒有任何目擊證人,就在前幾天被一個記者報道了,該記者指出警察局無能,竟然讓一個殺害幼女的兇手逍遙法外這麼久。
“看看,我才叫倒黴呢,進警察局還不到倆月,現在就要因為這案子忙的焦頭爛額。”
武秘書一臉疲憊,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一口氣喝完道:“今天下午的案子有目擊證人。”
“什麼?”
召南和初七的眼睛瞬間都亮了。
武秘書大搖起頭:“這個案子才發生,目前要求保密,恕我不能講。”
“講講吧,我們幫你分析分析,也許能有線索。”召南用誘導的口氣。
“對啊,講講吧,小武……叔叔。”
初七眼巴巴地看著他,葉限氣結:這沒出息的樣子!剛才誰說監軍是壞蛋來著?
“呵呵,你們好像對這系列案子表現的非常有興趣啊。”武秘書眼睛轉了一圈,環視眾人。
葉限討厭他這種不陰不陽的樣子,索性講清楚:“我剛簽訂一個約定,委託人是個老婦人,她的孫女在去年被人殺害了,當時現場情況和你講的大致相同,我懷疑這可能是一個人做的,是這個連環案的一環。”
武秘書大驚:“去年的案子?什麼時候的?”
“去年年底,嗯,一個多月後就是春節了,比早點攤小販孩子的案子早了一個多月。”
“天啊,我需要將之前所有未破的相似案子都過一遍,嫌犯很可能在之前就犯案過,逐步升級。”武秘書拍著自己腦門。
“我都坦誠相告了,該你了,你講講吓午是什麼情況。如果有可能,也許這次我們可以合作。”
“這兇手真是喪盡天良。”武秘書說起下午的案子咬牙切齒。
“下午出事的小女孩叫馮阿寶,今年只有六歲,一起被害的是家中的老傭人,五十三歲,老傭人是被人用重物擊打頭部而死,小女孩是被扼死的,死在床上,身上還蓋著棉被,臉上蓋著衣服。孩子的父親馮先生在滙豐做事,太太是舞女出身,家庭婦女,愛好打麻將,事發時正在小姐妹處打麻將。法醫初步檢測案發應該是在下午三點鐘左右,而死者周圍的鄰居有人說那個時間看到一個長衫男子走進馮家,那人禮帽邊沿壓得很低,看不清人臉,因為這家的男主人馮先生是從不穿長衫的,他一直穿西裝,因此這個鄰居看到長衫男子大大方方走進去,覺得有點奇怪,就特意看了幾眼。”
“那個長衫禮帽男子就是兇手?”
初七問。
“可惜那鄰居沒看清人的臉。”
葉限嘆口氣。
“還有一點很奇怪,這個小女孩並沒有被侮辱。下身的褲子是被脫掉了,但沒有受辱。案發三點左右,屍體被發現是下午的五點多,兩個小時時間,為什麼兇手沒有對小女孩施暴呢?”
武秘書皺著眉頭,很有點偵探範。
“是誰發現的屍體?”召南問道。
“是馮家的另一個鄰居。這個鄰居下午準備燒蹄髈,恰好家裡沒有醬油了,她去衚衕口雜貨店買,結果那店子老闆去鄉下的親戚家參加婚禮沒回來,門鎖著,她想到馮家老傭人總燒蹄髈,家裡一定有醬油,就打算去借點,進門喊人不見人出現,一進廚房,發現老傭人死在廚房灶旁,血流了一地。這個鄰居嚇得摔了一跤,跑出來就哭喊著死人了,其他鄰居幫忙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