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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原來是個娘們。
那人知道是被一個女人絆倒了,一骨碌就要起身,一隻腳踩到他頭上,將他的臉重重壓在地上。那人試著往上用力,但沒想到那腳如同力有千鈞,硬是掙扎不開。
“說吧,那些孩子都是你拐走的?”葉限俯下身子問。
“什麼孩子,我只是看這個小孩一個人,想帶她找家人。”
那人嘴硬狡辯。
葉限也不生氣,笑眯眯地俯身點了他腰間一個穴位,那人哎呦一聲,渾身開始抖起來,也不知她按的是哪裡,那人只覺得嗖的一下像是一股電流進入身體,接著渾身骨頭開始痠疼,像是千萬只螞蟻細細碎碎啃齧著。這滋味實在難受,他忍不住呻吟一聲:“哎呦。”
“我跟了你一路了,別以為能騙過我,你一直跟在這孩子後面,碼頭那邊四個孩子是不是你乾的?”
葉限說著腳下用了力氣。
那人渾身骨頭又酸又癢,難受的哼哼唧唧。現在頭部又被這麼用力一踩,整個腦袋都要炸開了。
“我,我就是在旅館那轉悠,看到這孩子出來,我才,我才跟著偷的。”那人急忙辯解。
“你這運氣,出門就能遇到一個孩子,然後就抱走?”葉限可不信,腳下又用了點力,那人哎呦哎呦地叫起來。
“我不信你沒同夥。”
那人現在渾身疼的要死,腦袋又被這麼踩著,整張臉都陷入腥臭的泥土裡,鼻孔嘴巴里都是臭烘烘的土粉,他嗷地叫了一聲:“我說,我都說。”葉限鬆開腳,那人喘了幾口粗氣,爬起身就要跑,沒等站起身,噗通一聲又栽倒在地上,他腰眼部分又酸又疼,兩腿發軟,站都站不起來。
他也是混社會久了的青皮,知道這是著了人家的道,他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那女人沒什麼特別的,只有血盆大口看著嚇人,像是馬上就能衝過來啃一口。那人想到這女人的手段,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尿在褲子裡。
“你的同夥在旅店。”葉限盯著他問。
那人點點頭:“是,旅店老闆是我們老大,我們沒幹別的,就是趁亂拐幾個孩子出去換點零花,真沒幹別的。”那人急忙辯解。
拐走人家孩子換錢還認為沒幹什麼!
葉限心裡冒火,見那傢伙撐著胳膊探起身,直接一個窩心腳過去,那人哎呦一聲又倒在地上,接著倆花生殼啪地打在臉上,那人知道,是旁邊不住嘴地那倒黴孩子乾的!
“狗改不了吃屎,碼頭那四個孩子不是你們做的?”
葉限不信他只是這次想偷墩子。
“姑奶奶,真不是我,借我倆膽也不敢招惹碼頭那幫人啊,他們都是有幫派的,又都本地人。我們專定外地的,沒根底,好收拾。”那人說的很是誠懇,葉限看看他,笑了一下:“你們賣了幾個孩子了?”
那人眼珠子轉了轉:“也就五六個吧。”
“也就?”葉限冷笑一下,她可不信這傢伙,能說五六個,起碼得拐過兩倍以上的,還專門挑外地人下手,太陰損了。
這時就聽著巷子口有人說話:“哎,我說你們不地道啊,好好的說請我喝茶,怎麼到頭來還得我老金自己掏錢呢?還點了一桌子果盤,我說你們這是要幹嘛啊?坑人啊。”
正是金署長的聲音。
“那俺也害怕你家那母老虎啊。”陳飛揚的聲音傳來,葉限心道這傻狍子,怎麼能說人家老婆不好呢。
果然,金署長氣呼呼地說:“我老婆好的很,什麼母老虎,胡說八道!你不知道,她是多溫柔賢惠,哼,你這樣的小屁孩,哪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