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成了咱們兒子?村長聽著心裡熱乎乎的,懷裡摟著老婆子,眼睛瞄著在靈前低頭跪著的小媳婦和那漂亮的小女孩,恍惚中真覺得好像是自己媳婦、兒媳和孫女啊,母女三個一起玩真是再爽不過了。{隨}{夢}&nеng][lā}這樣一想,多花點錢也是應該的,畢竟哪有天上掉餡餅的美事不是?
村長這麼琢磨著,就見那婆子撞到他懷裡,手不住地在他身上摩挲著。
村長臉紅了,雖然仁義村的男人都是禽獸不如,可那都是在自己村子,這可是大庭廣眾別人地盤,難道這老婆子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齡當街就要把自己推倒不成?正胡思亂想著,卻見那婆子從他懷裡掏出一個錢袋,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一把扔給了跪在那兒媳婦。
村長慌了,急忙推開老婆子跑到那兒媳面前要搶回錢袋,兒媳站起來,把錢袋揣進懷裡,挺著胸面對他,眼神充滿挑釁和蔑視,似乎在說來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不怕就來搶啊。
如果是在仁義村,村長可以毫不猶豫地將這美豔兒媳剝光,可是在縣城,為了仁義村的名聲,他必須不敢啊。
看著兒媳挺著胸脯圍上來,那大牛和清水都不幹了,急忙圍過來一個拉他胳膊,一個伸長胳膊護著兒媳“叔,叔,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叔,就這樣吧,別計較了。”
“對啊,叔,人家還在辦喪事,不要鬧嘛。”
村長氣的乾瞪眼這倆白眼狼,沒怎麼著呢,就開始胳膊腿往外拐!
那陳婆子說要大辦喪事,要厚葬,唱三天大戲人才能入土,錢袋子到了人家手裡,村長想事情都做到這一步,就好比去西天取經,九九八十一難都經歷了就差最後那一哆嗦,那就等三天吧,等著將她們弄到村子,一定要好好折磨一番,以消心頭之恨。
這樣一拖延,只好大家都住在旅店裡,等著喪事辦完。旅店裡人多嘴雜,仁義村這老的小的三個男人,盯著那小媳婦,饞的直流口水,恨不能一口吞下,可是礙於外界環境,只好都壓在心裡,只等著回到村子的時候大快朵頤。
這天晚上,棚子裡的靈位前,小媳婦一個人蹲在地上燒紙。
大牛開門見外面無人,像個滑不留手的泥鰍一般,呲溜一下拐進棚子,蹲下身子,和小媳婦一起往火盆裡扔著紙錢。
倆人你扔一張,我扔一張,扔著扔著這手就握在一起。
大牛摸著小媳婦細嫩的小手,心神盪漾“你可真好看。”
要想俏三分孝,小媳婦本來長得極為美豔,這穿上一身孝服後更增添了幾分悽美的感覺,經雪尤清,經霜更豔,看的人心裡癢的不行,恨不能將人立馬推倒在地壓在身下用力蹂躪,這樣想著,大牛的身體就起了反應,握著小媳婦的手就往下身那地方按。
小媳婦一把甩開他的手“當著我男人的靈位做這種事,你還是不是人?”小媳婦立馬橫眉冷對,大牛慌了急忙解釋“我沒有,我不是,我……我……”
“其實,我是想和你做長長久久的夫妻的,不急這一會,我們可是有一輩子好日子呢,你們三個人,我最看好你的。”
小媳婦嘟著櫻桃似的小嘴,那紅嘟嘟嫩嫩的小嘴啊,大牛不由自主嚥下口水,結結巴巴地說“我也想,想和你……”
“那村長是你叔叔,你和他好好說說,就把我嫁給你好了,我命苦,第一個男人就這麼沒了,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好好伺候你,你怎麼著都成。”小媳婦說著又伸手點了點他胸口,“你的心裡也是有我的,對不對?”
“對啊,對啊,我現在滿心都是你。”
大牛激動的幾乎語無倫次。
從小生活在仁義村那樣的環境裡,大牛自然早都不是童男了,和村裡的叔伯一起欺辱自己的嫂子姑姑們,發洩的只有獸慾,從來沒有過心動的感覺,可是這次,小媳婦看他一眼,他就覺得呼吸發緊,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真想一把將小媳婦摟在懷裡,用力疼惜,一個人獨佔,疼她一輩子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