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這樣等下去,倒不如現在想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想到此處,王富貴厚著臉皮,一臉諂媚的笑容對著太守,便開口說道。
“大人你這是哪裡的話?我還不是因為平日裡酒樓生意太忙的緣故,疏忽了大人你知道不?我現在便特意過來向大人請安!”
說實話,哪怕是這話自己說出王富貴,心中也不由覺得太假。
不過眼下他也沒有辦法。
太守聽聞此言,臉上頓時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隨即方才開口說道。
“我怎麼聽說你對面新開的酒樓把你家的生意全給搶了。”
一聽這話,王富貴的臉色更差,顯然太守早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而方才自己還說著那些話語,這不就是擺明了在忽悠太守大人嗎?
想到此處王富貴,後背不由冒出冷汗。
可猶豫了一下,還是厚著臉皮開口道。
“大人,果然是體恤民情,對於我們青河城內的訊息是瞭如指掌,連這些個小事大人都一清二楚。”
聽著王富貴拍馬屁的話語,太守臉上的笑意更濃。
可過了片刻,太守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看著王富貴低聲道。
“罷了,看在你往日為我家那不孝子做的事,便幫你這一次。”
一聽這話,頓時王富貴臉上露出一抹驚喜之色。
是的,王富貴在很早之前便已經知道他對面開的那家酒樓,是太守大人家兒子開的,倒不是王富貴不想讓些客過去。
而是太守家的公子完全不懂得打理,方才導致了酒樓翌日不如一日。
若不是他時不時的找些人過去假裝食客,估計酒樓早就已經撐不下去了。
當日秦河所見的那些零散客人,也都是王富貴安排過去的。
他也沒成想,自己的舉動給自己這一次帶來了這麼大的好處。
先前之所以這麼做,其實就只是為了照顧一下太守家的公子,可沒成想換來了這樣的結果,欣喜之餘也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定。
“我會命人去那酒樓查詢賬目,若是那酒樓有任何不對的地方,我便知道該如何去處理。”
一聽這話,王富貴臉上的笑意更濃,當即連連點頭稱是。
隨後便直接離去。
等到王富貴離去後,太守才把老奴給叫了過來。
雖說他知道有這麼一個酒樓的存在,但卻也不知道那酒樓的主人是誰。
眼下叫來老奴,目的就是想要詢問那樓的主人是誰。
被叫來的老奴,在得知這一情況後,臉上的表情也不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老爺……那酒樓的主人便是當日過來拜訪的青年。”
太守聞言,臉上的表情陡然一變,幾乎下意識的開口道。
“你說什麼?”
“那酒樓的主人是那個小子?”
太守明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老奴苦笑了一聲,點頭道。
“姥爺,這些時日你對城裡的事沒有關心也不知情,那小子手段可了不得!要不是因為酒樓開了有些時日,再加上公子說他酒樓已經賣了,我也不知道那酒樓的主人會是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