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之前可是說了,若是無法查清齊州縣令被滅門一案,就不許你回來,你這是不是抗旨不尊!”
李世民拍著棋盤,棋子亂蹦,很快,棋盤上的棋子就亂成了一團。
鄭善果沉吟了一番,“陛下,齊州一案,一點頭緒頭沒有,線索全斷了,當初臣以為,暫時離開齊州,讓事情沉一沉,也許會有所轉機,所以才前往都護府城,去探查宇文哲的身份!”
“朕也感到奇怪,那麼大的案子,怎麼可能抹除的那麼幹淨,連你都沒有查出原因?”
說起正事,李世民嚴肅了起來,道。
“臣現在擔心的,並不是找不到兇手,而是一門縣令被滅門的原因,現在可不是當年隋末亂世!”
李世民的表情更加冷峻,“你想說什麼!”
“陛下,劉仁實回長安,準備婚禮,他剛走不久,臣就遭遇到了刺殺,若不是被林平所救,已經遭遇了毒手,臣還沒查出什麼,對方就坐不住了!”
“連你都要殺,你可是從二品大員,不,並不是你沒有查出什麼,你只是沒有證據而已,你的心裡已經有了判斷,所以……”
“臣只是懷疑,並不敢認定,只是昨天在尋芳閣,臣的酒裡又被下了毒藥,宇文哲喝了酒,然後打翻了臣手裡的酒杯,幸虧只是*,所以臣現在有些疑惑!”
“搞什麼鬼,*?你確定?”李世民驚訝道。
“當時宇文哲倒是說有毒,不過,分明只是*,臣找來大夫,也說是*!”
鄭善果道。
“不,你不知道,毒藥對宇文哲並沒有效果,也許……”
李世民的眼前,浮現出了那天晚上,宇文哲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鮮血不停的滴進長孫皇后的嘴裡。
宇文哲的血,解了長孫皇后的毒,讓長孫皇后平安的生下了小兕子。
現在,這件事依然是他的一件心病,不是長孫皇后的體內有了宇文哲的血,而是長孫皇后到底是怎麼被下的毒。
自從宇文哲來到長安後,李世民感覺到了危機,這種危機並不是以前沒有,而是宇文哲到來後,給激發了出來。
在這一點,李世民心裡還是十分感激的,要不然這種危機一直潛伏在長安,自己還一點都不知道,等到爆發的時候,也許就是不可逆轉的。
“陛下?”鄭善果看到李世民有些恍惚,道。
“嗯,鄭善果,這件事必須要查清楚!”
“臣自然知道,可是僅憑臣一人的力量,實在是難有作為,想和陛下要一人,再次前往齊州!”
李世民瞳孔一縮,“齊州是佑兒的封地,這件事會不會……”
“沒有證據,臣不敢亂說!”鄭善果沉聲道。
“是啊,是該謹慎一些,你想要誰和你一起查案,城襄的婚期馬上就要到了,劉仁實暫時不能離開,你不會想要拖延婚禮吧!”
“陛下,公主出嫁乃是大事,這件事,也許還得宇文哲出手,才能開啟突破口,臣想帶著宇文哲一同前往齊州!”
“宇文哲……他現在沒有任何公職,這件事很有難度,朕好好想一想!”
李世民沉聲道。
“那好,臣先行告退,準備即刻趕往齊州,至於都護府城那……”
“都護府城你先不用管了,讓秦虎盯著!”
“臣告退!”
鄭善果這才起身,退出了御花園。
“王德,才過了兩個月,朕就要重新啟用宇文哲嗎,有些不合適吧!”
“陛下,不一定非得讓他去,當初權萬紀去齊州,他可是派了一對特種將士前去保護,在齊州待了那麼久,怎麼也會有些作用,讓鄭善果去和他們接頭,應該有所幫助!”王德道。
“你說,宇文哲是不是早就預見到了什麼!”
“這個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