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立馬掉頭去到書房。
“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凰久兒抬頭瞧了一眼,正邁步進來的某人,詢問著。
“嗯。”他走到她近前,伸手將人給抱起,自己坐了下去。又讓她坐到自己腿上,雙手摟著她,慢慢的將下巴輕靠在她肩上,“久兒,我想你了。”
凰久兒本是驚了一聲,她正批閱摺子,被他這一抱,落下的一筆歪了。再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你也就去了半個時辰而已。”
“見不到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的雙手緊了緊,“久兒,你能明白麼?”
分開的三百年,他每時每刻都在想她。
現在,再見面了,他真的不想在過那種只能在回憶裡,遇見她的日子了。
凰久兒放下筆,側目看著他,“墨君羽,你最近怎麼啦?”
她感覺到了,自從她中毒後,他就變的很敏感,敏感的近乎脆弱。
這不像他。
“久兒,”這一聲後,墨君羽沒了下文。
凰久兒狐疑望著他。
半晌,瞧見他鳳目閃過一絲尷尬,又輕咳了咳,似掩飾。抬眸瞧了瞧她,又垂下。
這樣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態,擺明是有話要說啊。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凰久兒面無表情說了一句。
這貨,又在裝了。
虧她剛剛還擔心他。
這次,凰久兒可真是冤枉他了。
真沒裝。
他是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按理,他們是夫妻,討論這事,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這次,他就是猶豫了又猶豫,想了無數遍開場白,都被他否決了。
也怕……若是談開了,得到的結果,不盡人意,或者不是他期望的,又或者不是久兒所要的,他真不知該怎麼辦?
“其實,”他蹙眉糾結,“久兒,你是不是不喜歡那……事?”
“那事?”
“就是那事。”
“哪事啊?”凰久兒一惱,吼了出來。
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磨嘰了。
“哎。”墨君羽幽幽一嘆,放棄了。
讓他說出來,還不如直接用行動來演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