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公執法?在這華錦市,老子就是法,她打了我兒子就得付出代價。”朱傑憤怒地說道。
“朱書記未免也太狂了一點,難道就不怕上頭的人查下來,丟了烏紗嗎?”張東的眼神已經冷了下來,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哼,上頭的人怎麼會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也不怕。”朱傑如此囂張自然是有囂張的資本的,他的一個舅舅是省委的一個科長。
“哦?那有一個人你怕不怕?”張東眉頭一挑,說道。
“你倒是說說這人是誰,我為何要怕他?”朱傑不屑地說道。
“他只是一個老頭,今年已經98歲了,他和一些前輩先烈,打跑了東洋鬼子,打敗了米國佬,是開國功臣。京城紅牆他隨意進出,各大軍區他來去自如,他姓蕭。”張東說道,眼中露出一絲敬重的神色。
朱傑心中一驚,顫顫巍巍地說道:“你說的人是蕭烈,蕭老爺子?”
“不錯,真是他,不知道朱書記怕不怕他呢?”張東問道。
朱傑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如果張東真的認識蕭老爺子的話,那自己基本上就是完了,但蕭老爺子是何許人也,豈是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夥子能認識的。想通了這一點,朱傑的底氣頓時又足了,“蕭老爺子的大名何人不知何人不曉,但我卻不認為他老人家會認識你。”
“嘿,巧了,我不但認識他,而且還很熟,要不要我給他打個電話?”張東笑著說道。
“這......”朱傑猶豫了一下,還是堅信張東不可能認識蕭烈,於是咬牙道:“行,你給他打電話,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能認識蕭老爺子。”
張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蕭老爺子的電話。“喂,蕭爺爺,我是張東啊,您老人家還好嗎?”
“哦,是小東啊,我好著呢。我聽說你從南非回來了,這墓也不來看看老夫。”電話那頭傳來了蕭烈驚喜的聲音。
“我這不是剛回來,有些事要處理,等到我有時間就去看您啊!”張東笑呵呵地說道。
“那可說好了,老夫就等著你來看我了啊,到時候別忘了帶上我最喜歡的竹葉青。”蕭老爺子笑著說道。
“那肯定忘不了,到時候我給您帶一箱來,讓您喝個夠。”張東說道。
“哈哈,我就喜歡你小子,你說我那沒出息的孫子,要是像你一樣該多好啊!”蕭烈感嘆道。
“蕭爺爺,蕭洛他這不是也參軍了嗎?說明他改變了,不是以前那個玩世不恭的大少爺了,等他在部隊裡待幾年,您就會為他驕傲了。”張東說道,說起來還真有點想蕭洛了,也不知道這傢伙在軍營裡過得怎麼樣。
“哈哈哈,那是,我們蕭家就沒有孬種,想當年我......”蕭烈自豪地說道,但還沒說完就被張東打斷了,“得得得,老爺子,你快別提當年的事了,我們從小到大都聽了一百多變了,耳朵都出繭子了。”
“嘿,你小子,現在開始嫌老夫我煩了,不知道當年追著我屁股後面吵著要聽我故事的人是誰。”蕭烈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嘿,那就不說了,等我有時間就去看您老人家。”張東嘿嘿一笑說道。
“嗯,好!我等著你。”說完,蕭烈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