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醫生……醫生……你再給瞧瞧……拍個片啥的……”喬北要起身追問,無奈一動身上就疼得厲害。
“行了,今天病人多,醫生忙著呢。”護士一邊掛上葡萄糖罐一邊叫道:“打針了。”
“哦~”
“啊……你幹什麼?!”轉過身的護士見躺床上的喬北正拱著個腰在解褲子,頓時尖叫起來。
“你不是說打針麼?”
“打手上靜脈的點滴,你脫褲子幹什麼?”
“哦~哦~誤會,誤會,習慣了……”喬北極為遺憾的扣上釦子,門外正在打電話的凌姍透過玻璃門往裡掃了一眼,見無事,繼續打電話。
“啊……”又一聲慘叫,這回是喬北的。
護士一臉鄙夷地望著喬北:“都沒扎,你叫什麼叫?”
“哦~我先適應一下下,隨便叫叫,再說了,你叫我不叫,不合適……”喬北很是大度地伸出手橫在護士跟前,笑道:“沒事,你隨便扎,我保證不叫……”
“啊……”
這回是真紮了。
喬北兩眼飽含淚水衝護士喃喃而道:“你這個狠心人兒,竟用那絕情針紮在我的傷痕累累的心上……”
“小屁孩子,誰教的你花花腸子?”護士哭笑不得。
“小爺生來惆悵……”
“別動了,好好躺著,點滴快完了你按鈴。”
“哦~”
護士處理完入針口,正要離去,被喬北叫住:“哎~護士,問你個事。”
“什麼事?”護士皺了皺眉,顯然她對喬北的印象並不好,而且這個公安醫院裡平時來的病人大多是打架鬥毆事件進來的,是以護士的語氣向來很硬。
“那什麼……一般住這醫院醫藥費誰出?”
“誰治傷誰出,等下會做給你出一份醫檢報告,最後由法院判定由責任方負責。”
“瞭然!”喬北點點頭,又咧嘴問道:“那什麼……可不可以跟剛才那醫生說一下,加做一個小手術……”
“什麼?”
“那什麼……就修個槍……”
“槍?”護士聞言大驚,這是公安醫院。
“不是……不是……”喬北連連擺手,隨即聲如蚊蠅說道:“就割個包……皮……”
“流氓!神經病!” 護士不再理他。
“哎……再談談……再談談……”
“談你妹!呸!” 護士啐了喬北一臉,轉身離去。
喬北擦拭著臉上的唾沫,憤憤不平:“不給割就算了,還這麼不文明,沒一點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