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個屁!”廖永忠看著鄺文斌,氣不打一處來,繼續罵道:“如果案件涉及到市裡面的領導,你告訴我,你怎麼辦?怎麼查?往哪查?你特麼銬一個生意人都那麼多人過話,何況是……”
“廖局,我說過,只要案子辦得利索,事情就好辦!”
“你特麼是豬油蒙了心眼是怎麼著?怎麼就說不通呢?”
鄺文斌看著暴跳如雷的廖永忠,許久,才長呼一口氣,真誠地說道:“永忠,警校四年,派出所兩年,刑警隊九年,十五年了,我的性格你應該瞭解。一直以來,我沒把頭上的烏紗帽當一回事,案子我沒遇上也就罷了,只要遇上了,就必須得破案!還是老規矩,我管查案,你管協調上下關係。案子破了,算你的,天捅破了,算我的。”
“咣!”
“我是跟你爭功嗎?”廖永忠猛地一拍桌子,叫道:“我是特麼怕你自己陷進去,老鄺,你知不知道啊?”
“我知道,但我已經決定了。而且,已經辦了。”
“辦了?你辦什麼了?”
“你別管了,一週之內,我帶董四團伙的人給你交差。”
“你!”廖永忠怒氣難平,呼呼喘著粗氣,自我平靜片刻,問道:“有幾成把握?”
“三成。”
“這特麼算什麼?”
“一成把握,我也要幹!”鄺文斌斬釘截鐵地應道。
……
廖永忠攆走了鄺文斌,關上辦公室的門,在屋裡來回踱了幾圈,又回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裡翻出一個許久不用的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老校長……我永忠啊……您身體還好嗎?嗯嗯……有個事兒想向您彙報一下……”
黃昏,郊區。
喬北跟著董四一起到一處廢棄的爛尾樓外面,董四衝幾人叫道:“志勇留車裡,威子和小北跟我上樓。”
“四哥……那什麼……要不我和勇哥一起留車裡吧……”喬北低聲問一句。
“閉了~”寧威呵斥一聲。
“那什麼……我雖然進了咱們傳銷組織……但還沒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要不,你們讓我緩緩,我再給自己做一下思想工作?”
喬北拎著帆布包,看著董四、寧威、志勇一個個從裡面掏出仿六四、*往身上插,心裡膽怯之心不由再起,說什麼也不願意去袋子裡摸槍。
“趕緊的!”寧威沒跟喬北廢話,從裡面拎出一把鋸短了的*塞在喬北手上,拉著他跟在董四身後。
“我就艹他大爺的……小爺我這剛進組織沒多久,就要直接變身為悍匪……這特麼升的也太快了……”
喬北嘴裡發著牢騷,卻不敢不跟著往上走。
七七八八拐了幾個樓道,董四推開門,後面的喬北就看見裡面一個混身血跡的女人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嘴上纏著膠布,一見眾人進來,眼睛瞪大,一臉驚恐。
“啪!”
董四蹲在那女人跟前,一把撕開女人嘴上纏著的膠布,抓著女人的頭髮,狠狠地搧了一巴掌。
“求求你們……放了我……”女人泣道。
一旁的喬北看得渾身發抖,這情景,跟自己前不久一樣一樣的……只不過,被綁的那個人,換成了這個女人。
“放了你?”董四戮著女人的臉道:“你特麼跟我兜圈子,玩呢?說卡放在計生服務櫃,我艹你媽逼!”
“啪!”
又是一記耳光,搧在女人臉上。
“真的,我求求你,我真的放在櫃子裡,除我之外,沒有人見到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