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刺傷我?”朝翊岑捂住腹部,眼含殺氣的看著阮冰,鮮血仍在不停的往外冒。
阮冰拿著帶有鮮血的匕首,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手不停地顫抖:“是你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她崩潰的大喊,“你給我滾!”
“可惡!你給我等著!”朝翊岑捂著傷口,匆匆離開了房間。
他走後,阮冰立刻把刀子向外扔去,看著自己沾滿血液的手,她的心一陣一陣的抽痛,“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啊......”
皇帝書房
“岑兒,深兒,你們在皇子裡最為年長,卻都未娶妻,可有鐘意的?”朝羽皇帝慈祥看著臺下的皇子,笑著問道。
“父皇,兒臣已有妾室。現一心保衛疆土,兒女之事理應放在一旁,多謝父皇關心。”朝翊岑舉牌叩謝朝羽皇帝,但當兩隻手舉起來的時候,忽然覺得腰間一陣疼痛,面部開始有些扭曲。而這一表情剛好被皇帝看到:“岑兒,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來人!去把宮裡最好的太醫叫來。”
“多謝父皇,不必了。兒臣只是在昨晚看冊時,太過專注,不小心撞在了桌角上,導致現在一有動作便有些陣痛,多休息調養一下就好了。”朝翊岑連忙推辭道,他不想讓皇帝發現自己的傷口。
“哈哈~岑兒如此用功,父皇覺得甚是欣慰,不過還是要多注意身體才是。”
“是的,父皇。”
“深兒,那你呢?有喜歡的姑娘沒?父皇為你做主。”皇帝轉頭看向朝翊深。
“父皇,兒臣最近只想用功讀書,好為父皇分憂,婚姻之事暫沒有考慮。多謝父皇美意。”
“你們兩個都是朕的好孩子。能有如此精神,父皇甚是高興,你們也不用推脫了。我記得丞相有兩個女兒,聽說深兒前幾天去過丞相府上,可曾見過?”皇帝嘴上雖是客氣,心裡卻滿是城府,他對朝翊深去丞相府上的事很是猜忌。
朝翊深聽罷,便意識到皇帝已經知道了自己和丞相多有來往的事,想借兒女之情打消皇上的顧慮,“父皇,兒臣確實鍾情丞相家的嫡女,所以最近才經常到丞相府去見她。她也同樣心悅兒臣,兒臣懇求父皇賜婚!”他立刻激動的跪下,一臉誠懇。
“哈哈哈~我就說深兒最近怎麼總是往丞相府上跑,原來是喜歡上了丞相的大千金了!不錯,年輕人心高起氣盛,兒女情長,頗有父皇當年的風範。父皇這就給你和丞相嫡女賜婚!”皇帝聽見朝翊深這麼說,瞬間大悅,打消了些許猜忌。
“父皇......”朝翊洵聽見皇帝說要賜阮冰和三哥的婚約,心裡便有些難受,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朝翊深拉住了。
“怎麼了,洵兒?”皇帝疑惑的看向朝翊洵。
“沒什麼,就是祝賀三哥娶得了一位賢妻。”
“哈哈,那就好,來人,馬上把聖旨帶到丞相府。”
書房外
“三弟好手段,輕易就打消了父皇對你的猜疑。”
“大哥也不錯,下的一手好棋,連身上的傷都能躲過父皇的眼睛。”朝翊深也不敢示弱,故意冷笑調侃道,“莫非是大哥最近做了什麼壞事,遭到了別人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