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如何了?”琴心公主問環兒道。
“嗯!自然是落西公子將寧萱彭王子打得落花流水,劍都掉地上了,落西公子走了,壽麻王子拿劍去追了!”環兒趴在院門口不停的做著直播。
“該本公主出去了!”琴心說完走出了宮門。
“寧萱彭,你在做什麼?”琴心喝道。
她對這個自幼一起長大的發小向來都是直呼其名,甚至有時名字都懶得叫,直接叫“唉!”或者“你!”。
即便這樣,寧萱彭聽到後也興奮的連蹦帶跳的乖乖過來。
毫不耽誤!
“琴心你總算肯出來見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寧萱彭將劍收好,搓著手興奮道。
“找我何事?你為何和我的客人在我宮門前起了爭執?”琴心冷冷地問道。
“他是誰?為何從你宮裡出來?你不是從不讓男人進長修宮麼?他為何能去?”寧萱彭委屈地樣子望著琴心。
“他是我弟弟的侍衛,是我弟弟找他過來給我送點東西的!”寧萱彭很不耐煩地隨便找了個理由糊弄道。
“哦?怎麼可能?你弟弟明明是我親自送他上的車,他一個質子,哪有什麼侍衛?”
寧萱彭滿臉地懷疑。
琴心一聽立馬翻臉道“我弟弟他是我互人的太子,他是互人的儲君,為何不能有侍衛?寧萱彭,你如果再敢在本公主面前提我弟弟是質子的事情,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拂袖而去。
“環兒!關上宮門!”
寧萱彭被晾在了宮門外,他訕訕地望著緊閉的長修宮,長嘆口氣,獨自道“琴心你若肯嫁給我,你弟弟哪裡用去壽麻做什麼質子呢?”
說完耷拉著腦袋走了。
宮內琴心聽到了寧萱彭的自言自語,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這些年,自從她拒絕壽麻王子的求婚,壽麻則讓強迫互人太子去做人質。
母后幾乎都沒給過她什麼好臉,明裡暗裡罵她自私,不明事理。
如果不是父皇還護著她,她可能早被母后五花大綁去壽麻和寧萱彭成婚了。
“你們二人從小一起長大,萱彭又如此喜歡你,你究竟為什麼不願意呢?非要你弟弟去受罪!”
有時候琴心望著窗外的月亮,也問自己“琴心,你究竟為何不願意呢?你到底在等什麼人?”
“你這樣死心眼的等那個人,他可知道麼?”
琴心想起那個楊絮飄飛的春季,花開的實在太美,弟弟虞城揚一時興起,非要和姐姐逃出宮去打獵,向來本分的琴心竟然答應了弟弟這個建議。
兩人化妝成侍衛,趁侍衛換班時混了出去。
他們來到城外的山林,兩人玩的不亦樂乎,虞城揚發現了一隻野兔子,搭著弓箭跑去追,不一會就看不到影了。
林子中只剩琴心一個人,樹林裡如此安靜,琴心竟然有些感到害怕,她大聲叫嚷著弟弟的名字,沒成想沒把弟弟叫來,卻引來了一幫山匪,他們一眼認出扮成侍衛的琴心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子。
一個個色眯眯的就要侵犯琴心,琴心雖然略會點武功,可在山匪面前簡直就是花拳繡腿。
三兩下,他們就將琴心控制住,一個打頭的道“我們一個個來!誰也莫掙莫搶!”
幾個山匪歡呼著就解開褲帶等著享受美女,琴心哭得梨花帶雨,哀求他們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