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這樣子,會不會太親密了。
她有些害羞,快速掏走雞蛋,一口吞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雞蛋消滅掉。
“咳咳…謝謝…傅…公子。”
她捂著嘴,腮幫子塞滿了雞蛋。
傅木槿怔了怔,雞蛋沒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噗嗤一笑,“言兄,果然有趣。”
“你…不要整天逗我…玩。”她邊咀嚼,邊嘟囔道。
傅木槿微微抬頭,望著漏水的天花板,魅惑地揚起嘴角:“明明是你經常逗我。”
“嗯?”
她緊張地噎了噎,嘟囔道:“還,還是聊回案情吧,只剩下七天了,挺著急的,咳咳…”
“好。”
說罷,傅木槿剝開了另一隻雞蛋。
他想了想,開口道:“根據肥蟲五霸的口供,死者去黑店是為了等人。”
“一個單身女子外出,不是為了私奔就是為了逃婚,她十有八九就是私奔。”
傅木槿點了點頭。
“他們見到了死者,見色起意,欺辱了她,估計當時死者並未毀容。”
“可是為什麼,約好的人沒有出現?”傅木槿反問。
“也許出現了呢。”
聞言,傅木槿詫異地望著顏舜華,“你的意思是…”
舜華放下碗筷,嚥下口中米飯,邊走,邊說道:
“男子因為某些事晚到了,去到的時候,死者已經慘遭毒手,被賣到了這裡。既然是私奔,男子見不到她,自然會懷疑她是不是根本沒來。”
傅木槿沉默了。
舜華把這個悲傷的故事說了下去。
“而她,一個人被囚禁在這裡,等一個永遠不會來的人。”
柴房門後的八卦鏡、牆上的黃符、地上的香爐、燒剩的陰司錢,嵌入牆身的鐵鎖鏈,地上的大灘血跡,無不在暗示,那裡曾經囚禁過一個人,曾經奪走了那個人自由和所有尊嚴。
她被毒打,被毀容,甚至被迫嫁給不喜歡的人。
而這裡的村民,卻眼睜睜見證著慘劇的發生。
沒有人,沒有人出現,沒有人阻止,沒有人憤怒過。
所有人都把這種惡習,當作尋常小事,這是一件多麼令人悲傷和憤怒的事。
所以,她一定剛要抓住兇手。
她要告訴所有人,這是不對的,這根本不應該發生。
“好好一個姑娘,被折磨成這樣,不抓住真兇,難消本小爺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