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滿意足地閉上眼,腦海裡全是女子的身影。
“不行,本官今天不睡了。”
話雖如此,半個時辰後,他還是禁不住醉意,睡了過去。
*
清晨,溫柔的陽光照進窗臺,床上的兩個人挪了挪,似乎睡得很香甜,嘴角含笑的辰右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竟和某人越靠越近。
直到耳邊聽見某人的尖叫。
“辰右大人?!”
光著膀子的寧瀟瀟整個人跌倒在地上,扯著被子,滿眼慌張地看著床上的辰右。
“怎麼會是你?你妹妹呢?”
“我妹?我家小妹怎麼會睡在這張床上?”寧瀟瀟不解地撓了撓頭。
辰右看了看寧瀟瀟,又看了看光著膀子的自己,滿臉的擔心。
難道昨天做的都是夢?
還是說,親他的人是寧瀟瀟?
他聲音顫抖地問道:
“我們…昨天不會是…發生了什麼吧?”
“發生了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會是以為我們倆有什麼吧?”
寧瀟瀟的表情更震驚,他深吸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子,頓時大松一氣。
“辰右大人,你別亂想,本大人褲頭上綁的十個結,還好端端的呢。”
“十個結?”
辰右跟著鬆了一口氣,可是又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你為什麼要在褲子上打十個繩結?防賊?”
“是防美人,以防有紅顏知己覬覦本大人的美色,趁著本大人睡著的時候,竊玉偷香,本大人每天出門,都會在褲頭上綁十個繩結,省得未來不知哪個姑娘拉個孩子,上門認爹。”
“難怪你的褲頭繩會那麼長,那你平時怎麼上茅房?不會不方便嗎?”辰右一派自然地問道。
“用匕首啊。”
“匕首?你是準備隨時自宮嗎?”他震驚了。
“誰要自宮啊,等實在忍不住了,本大人就用匕首把褲頭繩割掉,再去茅房,然後重新綁一條新的褲頭帶。”
“難怪你平時上茅房的時間都這麼長,刑部的同僚還以為你平時是蹲著小便的。”
“等等,床上怎麼會有血?”
寧瀟瀟雙唇顫抖地指著床鋪上的血跡,不會真的發生過什麼吧?
他覺得自己褲子上的十個繩結都信不過了。
大驚失色的辰右低眸看了看,隨後,他恍然大悟地說道:“應該是本大人後背上的傷口滲血了,興許繃帶鬆了吧。”
“你受傷了嗎?”寧瀟瀟緊張地問道。
辰右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後背上的繃帶。
“之前被毒蟲咬了,傷口還未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