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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觸不可及篇 教我寫詩

“學問?他是個很有學問的人,放心吧,他一定能看得懂的。”

阿桑很認真地點了點頭,拿起一支筆,模仿著她看過的夫子,手持毛筆的姿勢還算端正。

“她是個很有學問的人?沒想到,你活得糙挑得倒是不糙,行吧,先從最淺顯的開始。”九王爺一手撫平紙張,一手拿起毛筆,氣勢磅礴地寫下一首詩。

開聲念道:“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問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阿桑湊近過來,好奇地問道:“這詩是什麼意思?”

九王爺笑了笑,淺白地解釋道:

“紅豆多長在南方,春天來的時候就會長出很多新芽,你要是想我的話,就多采些吧,只因,它最能寄託相思之意。”

“寄託?”阿桑煞有其事地嘀咕道:“這個作詩的人一定是很想吃紅豆。”

“為什麼這麼說?”九王爺不解。

“要不然,他怎麼會用這種方法哄對方多點摘紅豆,寄回來給自己。”阿桑覺得自己學到了‘新知識’。

九王爺頓時暴汗,心想,阿桑,你這樣是‘按’不住詩佛的棺材板的。

“當然,這首詩,不止可以寫給女子,寫給男子也可,它也能代表朋友之間,普通的思念之情。”

“為什麼?”阿桑追問道:“為什麼不直接教我寫情詩,就沒些詩句,直接說‘喜歡你’的情詩嗎?”

聽聞那三個字的時候,九王爺的心跳直接漏了一拍,他抿了抿唇,回道:“也不是沒有。”

輕咳之後,他忽然反應過來,自己一直被個小屁孩牽著走。

“別想些有的沒的,你才多大,給本王從交友詩開始學起,照著抄寫吧,本王在邊上等你。”

說罷,男子半躺在長榻上,抬袖捧著湯婆子,當起了甩手掌櫃。

天氣很冷,即便房中多有暖爐,還是寒虐風饕,冰冷蝕骨,更別說,一個剛剛拿筆學寫字的新手,平時拿著刀,便能橫行天下的阿桑,此刻,雙手並用,還是擺不平一個南字。

“這個是什麼字啊,怎麼這麼多筆劃?”阿桑不滿地嘀咕道。

九王爺稍稍仰頭,一看,原來是個‘南’字。

“這是南字,東南西北的南。”男子悠悠地說道。

“這哪是東南西白的南字啊,這分明就是非常難寫的難字吧。”阿桑嘆了一氣。

“別灰心,後面還有個擷字。”九王爺忍住嘴角的壞笑,打擊道。

“鞋?好端端,幹嘛用鞋來表相思,直白點不就好了。”阿桑有些想放棄了。

聞言,九王爺忍不住了,憋笑的肩膀聳動得像是浪一樣。

“你是不是在笑我?”阿桑的眼眸閃過一絲怒意。

“沒有,本王怎麼會因為這種小事笑呢。”

九王爺突然一本正經地站起身來,靠近書桌,看著白紙上那幾個歪歪扭扭,大小不一的字。

“豆子下面多了一個點,你是怕它舉不起那個口是不是?給它添把手?”

“沒寫對嗎?”阿桑很認真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