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吳叔千叮萬囑,我還真的想進去看看。
轉眼間兩個月過去了。
這一天我像往常一樣來茶葉莊幹活,還沒到內院就聽到一件事情,宗房門前的那口井不知道怎麼回事,塌了。
奇怪了,宗房的井是用青花巖砌的,不可能塌吧。
我走進內院,望向宗房的方向,果然井口整個坍塌凹陷了一大塊,而且還不止這樣,門口的兩根柱子也有一根斷了。
“吳叔,這宗房怎麼一回事?不是說井塌了嗎?怎麼柱子也斷了。”我問向吳叔。
“不知道呢,這柱子是今天早上斷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莫名其妙的斷了。”
隨後吳叔捂著肚子說道。“啊喲,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肚子一陣一陣的痛,我得去趟醫院。”
隨後吳叔交代我們我們各自幹好自己活,宗房的事情他會聯絡東家,依舊不准我們靠近宗房。
晚上,忙了一天後,我也感覺到一絲乏累。
剛準備離開,電話卻響了。看了一眼,是吳叔打來的。
“怎麼了吳叔?你身體好了沒。”我接起了電話。
“沒呢,還在掛水。柳微啊,那個叔有件事情想拜託你,你今天晚上加個班,在內院呆一會。東家那邊說派人過來看看宗房是怎麼一回事,估計八點多就到了,你幫叔迎一下。你也知道內院的茶葉比較貴,其他人我不放心,你平時最老實,這些人之中叔最信得過你了。”
晚上茶葉院一般都不準留人,尤其是內院。
“好的叔,沒問題,你安心的看病吧。”又說了幾句我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平時吳叔對我不錯,這點人情我還是應該給的,於是我留了下來。
晚上過了很久,差不多九點多,一輛車停在了茶園,隨後一個男人從車裡下來。
這人打扮很奇特,穿著一身長衫,盤這個髮簪,一見到我就說道。“快帶我進去。”
顯得很著急。
我帶著他來到了內院,指著遠處的宗房。
“那裡便是宗房了。”由於規定,我也沒有跟過去,就站在原地看著他。
青衫男人從腰間掏出一個八卦。
月光之下,他不斷的圍著宗房來回的走動,一邊走一邊皺著眉頭,而且神情十分的嚴肅,時不時的的還唸叨幾句。
這人應該是個風水師沒跑了,因為風水師都有一個尿性,神神叨叨的。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他醞釀了下,走了宗房。
“哎,也不知道要弄到什麼時候哦。”我看了一眼時間,都快十點了。
就在我抱怨的時候,一聲慘叫聲從宗房裡面響氣。
“啊!!!”
在這寧靜的夜裡,這聲音顯得十分的突兀。
“怎麼回事?”我站了起來,看向宗房。
剛才進去的那個人不會出事了吧!
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此時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救人要緊,哪還管什麼戒令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不能進去,會死的。”
我回過頭。
月光下的牆角處站著一個女人,聲音就是她發出來的。
她穿著一身白袍、打著一把白色的紙傘。
這人是帶走父親的打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