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被嚇得坐在了地上不敢在跑了,而且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如果那個傳聞是真的話,那麼我此刻只要一個辦法,那就是盯著她,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往動。
我看了白井半天,她一點動作都沒有。
果然在我盯著她的時候,白井不會動。
不是說至邪可以御邪的嗎?為什麼我現在遇到白井它卻一點作用沒有,我用手摸著胸口的至邪,至邪卻一點反應沒有,猶如一件凡物。
現在至邪沒有用,只能靠自己了。
我看著白井,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很快就和她差不多有二十米的距離的。
突然後退的途中我好想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就這一晃神的功夫,再次看向白井,她已經出現在離我只有三步不到的距離。
怎麼這麼快!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不敢在往後退了,如果在拌到一個東西的話,擾亂了視線,後果不堪設想。於是緩緩的坐下來,用手往後探著走路。
這樣的話,就算身後有東西,不用回頭也可以用手摸到。
隨著摸索著往後退,我和白井的距離又逐漸的拉開了。
可是新的問題由又來了。
長時間的盯著她,我的眼睛此時又幹又澀,痠痛無比。
不行,再不眨眼睛就廢了,我閉上眼睛,隨後又很快的睜開了。
剛睜開眼睛,我頓時嚇得差點失了魂。此時一雙手已貼在了我的臉上,而白井的頭髮已經掀開了。
那是一張沒有五官,只有眼睛的臉,那雙眼睛此刻正盯著我,只有一掌的距離,似乎只要我在眨眼,他就會立馬撲過來。
只要一次,只要在眨眼一次,我就死了定了,此刻我已經感覺到了恐懼。
知道只要在眨一次眼睛,自己就會死了。
而根據周圍的場景判斷,我離家最起碼還有兩百米左右的距離,最要命的是我還確定不了方位。
很快長時間不眨眼又使我的眼睛開始乾澀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
我心中慌張了起來。
等等!突然一個辦法在我腦海中浮現。
我可不可以睜開一隻眼睛,在閉上一隻眼睛,這樣交替之中往後退。
對啊,這好像是一個辦法。那次麵館的那個人不是說只要盯著她就行了嗎,又沒說幾隻眼睛看,一隻盯著也是盯啊。
我嘗試著閉上一隻眼睛,只用一隻眼睛盯著她。
白井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