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慕晴哭訴著走了出來,看他的表情我知道,掌櫃已經賓天了。
雖然我也很難過,但是理智告訴我,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有一件事得儘快的做。
那就是在訊息傳出去之前,召集商會的各個地區的陰陽商人,向他們宣佈這個訊息,也同時扶持陳慕晴上位。
只有慕晴上位了,商會才不會亂。
這件事拖不得,遲則生變。
好在現在所有的陰陽商人都在盱眙,所以不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去各個地區通知。
當天晚上我就讓陳慕晴以掌櫃的名義,給各個地區的掛牌陰陽商人下了通知。
讓他們到永恆古董店商議一件大事。
各個地區的掛牌商人不說多,但是也有27個,這也是我們商會的核心骨幹。
很快大家都陸陸續續的來到了永恆古董店,齊聚下了後院。
“掌櫃怎麼還不來?不是找我們開會嗎?”眾人一進來,發現並沒有看到陳山河,只有我和慕晴。
“就是啊,聽說掌櫃回來之後,就一直閉關不見,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了。”
“你們說掌櫃找我們什麼事情?”
“不知道,可能是應對最近的鬼潮吧。”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道,紛紛討論起了陳山河的用意。
“慕晴侄子來給我到一杯茶。”其中一個人話說的有點多,感覺喉嚨有點幹,於是就吩咐一旁發呆的陳慕晴。
陳慕晴聽到後下意識的就要去倒水。
平時這些事情陳山河都是讓陳慕晴做的,說是鍛鍊他,這也是為什麼陳慕晴當初要去道家,就是覺得在家太窩囊了。
甚至不惜和父親大吵一架,就算被他父親凍結了卡號也不願意回去,為此還向我借錢。
陳慕晴剛想倒水,卻被我攔住了。
我對他搖了搖頭,接過他手中的茶壺。
隨後走到了那個人的身邊,給他倒了一杯水,又給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倒了一杯水。
如今他已經是掌櫃了,不能在像以前一樣了。
等所有人人都倒滿了水後,我才緩緩的開口道。“各位,其實今天並不是陳山河掌櫃讓你們來的,而是我讓陳慕晴通知你們來的。”
“這怎麼回事?不是掌櫃讓來的嗎?”
“對啊,到底怎麼回事?”
底下的人開始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柳天王,你讓我們是幹什麼啊?”溫州那邊的負責人開口問道。
要是換做以前,可能有人此刻就要破口大罵了,因為只有掌櫃才有資格召集所有陰陽商人。
但是現在的我名頭很大,不止道家,就連很多商人都聽到過我的名字。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不敢得罪我,也不願意得罪我。
而且在我背靠兩座大山。
所以他們說話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