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急轉彎,使得毫無準備的宋晚晚整個人往杜禹澤的身上撲去,而杜禹澤也因為身形不穩而向後倒去。
就這樣……
杜禹澤面朝上的半趟在了座椅上,而宋晚晚則面朝下的撲倒在了杜禹澤的身上。
很快,車子就恢復了正常的平穩行駛。
但杜禹澤和宋晚晚兩人就……
“姓杜的,你手放哪兒呢?還不趕緊把你的鹹豬手給本小姐拿開!”
“你以為我想呀,我的手被你壓著動不了好嗎?”
杜禹澤和宋晚晚兩人,一邊爭執著,一邊調整姿勢的想要坐起身來。
但,結果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容易。
“啊!”頭皮被牽扯的疼痛使的宋晚晚不經痛呼了一聲,“我的頭髮!我的頭髮勾在你衣服上了!”
“唉!女人就是麻煩!”杜禹澤雖然嘴上說著不耐煩,但還是動手將宋晚晚勾在自己衣服紐扣上的頭髮,小心翼翼的解了下來。
一獲得自由,宋晚晚拽起杜禹澤的手,撂起他的袖子就朝他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杜禹澤痛的直叫喚。
“宋晚晚,你是不是有病?”看了眼手臂上齒痕分明,還帶著點點血跡的牙印,杜禹澤萬分後悔自己作出的帶宋晚晚去醫院的這一決定。
“哼,這就是對我動手動腳的下場!”宋晚晚沒好氣的白了杜禹澤一眼。
“我……”杜禹澤百口莫辯,“行,行,算我倒黴,我就當是被狗咬了吧!”
“你說誰是狗?”
“誰咬人誰就是狗!”
“有種你再說一遍!”
“切,你叫我說我就說?你以為你是誰?”
……
計程車上,杜禹澤與宋晚晚爭執個不停,直到抵達了醫院,兩人才消停了下來。
“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站在醫院門口,宋晚晚疑惑的問向杜禹澤。
聞言,杜禹澤一臉你是白痴的表情看著宋晚晚,“來醫院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看病啊!”
“也是,你的病也確實該治治了!”宋晚晚嫌棄的瞥了杜禹澤一眼,立刻懟上了話,故意諷刺他。
“你……”本打算懟回去的杜禹澤,想起宋晚晚後背上的傷,泯了泯唇,將話嚥了回去,壓著嗓子有些彆扭卻十分誠懇的說道:“我是帶你來看病的,你背上……不是受傷了嘛!還有……那天晚上……謝謝你了!”
“……”宋晚晚沒說話,她有些訝異,杜禹澤態度上突然的轉變,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兩人就這麼沉默的站在醫院門口,氣氛有些奇怪。
過了一會兒,杜禹澤率先打破了沉默,抓著宋晚晚的手腕就往醫院裡走。
“哪個……這點小傷其實不礙事的,過段時間自然就好了!”宋晚晚覺得這點小傷有點小提大作,覺得沒必要看醫生。
“反正都已經來了,聽聽醫生是怎麼說的吧,不礙事自然是好,但如果有問題,沒能及時處理,到時候留下疤的話就不好了,你們女孩子不是特別在意這些嗎?”杜禹澤拽著宋晚晚,一邊尋找掛號的地方,一邊毫無意識的將心裡的話表達了出來。
看著杜禹澤緊緊抓著自己手腕的手,看著他奔走的背影,宋晚晚忽然覺得他好像沒那麼討人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