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帝都臨近的城市,雲安市。
宋晚晚一直睡到快十點才起床,如果不是宋媽媽來回催了N遍,估計她還要繼續睡。
昨晚和杜禹澤語音影片到凌晨兩點多,見她實再是困到不行了,他才掛了語音影片放她睡覺。
揉了揉還有些睏倦的雙眼,宋晚晚慢吞吞的坐起身來,抻了個懶腰之後,掀開被子下床去了洗手間。
正準備洗漱,就聽到宋媽媽又在喊了,“晚晚呀,這太陽都曬屁股了,你怎麼還不起來,一會兒還得去你大舅家拜年呢!”
“哎呀!媽……你就別催了,我已經起來了,正準備刷牙呢!”宋晚晚站在洗手間的洗手檯前,大聲的回應。
“那你快點,就等你了!”宋媽媽在門外接著喊道。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著什麼急,大舅又不會跑沒了!”宋晚晚一邊擠著牙膏,一邊說。
“你這丫頭,一回家就跟頭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的,也不出去溜個灣,約個會啥的,都老大不小了,男朋友也沒見你找著一個,再這麼下去,都要成剩女了!”宋媽媽毫不留情的當著宋晚晚的面吐嘈。
聽見這話,正刷著牙的宋晚晚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她貌似是前天下午才到的家吧,在家也就待了一天,怎麼就跟豬一樣了?
還有,昨天家裡買了一堆菜,是誰幫忙折菜,洗菜,切菜的?
是鬼嗎?
刷完牙,洗完臉,宋晚晚開啟房門靠著門邊,目光幽怨的望著坐在沙發上戴著眼鏡繡著十字繡的宋媽媽,“媽,我有個問題憋在心裡很久了,今天我實再是忍無可忍了,必須要問個清楚!”
“什麼問題?”宋媽媽將鼻樑上的老花鏡往下勾了勾,勾著頭望向宋晚晚。
“我是你親生的嗎?有你這麼說自己女兒的嗎?”宋晚晚不滿的控訴。
“是不是我親生的,你心裡沒點數?二十幾年的鏡子都是白照的?”宋媽媽丟給她一記白眼,將鼻樑上的眼鏡推了回去,繼續埋頭繡她的十字繡。
“哪你是有多嫌棄我喔?把自己女兒說的好像沒有人要似的!”宋晚晚雙手抱,語氣裡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不想讓我嫌棄你,就趕緊找個男朋友帶回家來,你堂姐小麗才比你小半歲,兒子都上幼兒園了,還有你堂妹蕊蕊,拒說今年帶了個個子高,條件也不錯的男朋友回家,只有你一點動靜都沒有……”
“啊啊啊啊……我失聰了……啊啊啊啊……我什麼也聽不見……”
不想再聽宋媽媽的這段陳年老臺詞,宋晚晚一邊捂著耳朵,一邊啊啊的亂叫一通,隨即進屋帶上了門。
不是她不想告訴宋媽媽她其實已經有男朋友了,只是……
只是基於她們家這種平凡普通的家庭,像杜禹澤這種身份家世的人,在她父母的眼裡,是屬於不合適的那一類人。
尤其是她的父親,思想古板又固執,覺得有錢人家的子女,都是一些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如果被他知道自己交了個富二代的男朋友,估計第一反應就是反對。
“唉!”
無奈的嘆了口氣,宋晚晚拿出衣櫃裡的衣服換上,十幾分鍾之後,拎著大包小包的拜年節禮,和宋爸宋媽一起開車去大舅家拜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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