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夕緊緊抿著嫣紅的唇。
她已經在腦子裡想好了,如果狗男人敢對她怎麼樣的話,她就來個隨手掏!然後捏碎!
佔勞資便宜還想弄死勞資,勞資會讓你知道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為所欲為。
杏花的花瓣時不時的落下幾片,落在男人的肩上,停留不過一秒,就又被風吹落,在空中劃了個拋物線後,自蘇夕的鼻翼輕輕一點,然後墜入泥地,芬芳久久。
畫面如花,但僵硬的氣氛卻與這畫面格格不入。
在蘇夕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微微一抬修長手臂,寬大的手掌溫柔的覆在蘇夕的側顏上。
指尖依然冰涼,沒什麼溫度。
而那胸口傳遞出來的火熱讓蘇夕感覺呼吸都很受阻。
“夕夕淘氣了啊,昨夜不是說好,這暱稱只能在皇上表哥面前喚嗎?”
一句話說得寵溺無比,男人的語調跟眼神,都突如其來的變得溫柔。
細膩如泉水,溫潤如玉。
一時之間,濃濃的曖昧氣氛瀰漫開。
蘇夕都做好了掏的準備了,而他竟沒有按常理出牌。
她木著臉,悄然收回已經伸出去一小段距離的素白小手。
差點就掏上了,就差一厘米的距離,好驚險啊,勞資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來了。
將爪子好好收進袖口,她一臉懵逼的朝凌君城忽閃了幾下濃密的長睫毛。
他竟然順著接了她的話,還接得那麼天衣無縫。
唔......他一定是在計劃著什麼吧。
天吶,有城府的男人,好可怕啊。
皇后看到那一幕,直接煞白了臉色,眼神空洞的盯著看起來親密無間的兩人,一種自天上墜入地獄的絕望抨擊著她生疼的心臟。
她緊緊的攥著胸前衣襟,嘴唇抿在一起,流轉在眼底的情緒十分複雜。
他們看上去那麼曖昧......
難道昨夜,皇上跟蘇夕真的......
身體搖搖欲墜的她,被眼疾手快的楓葉一把攙扶住才勉強站穩。